我梗着脖子辩道:“我没有。”
我最后肯定不会当皇帝,宋清平恐怕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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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便跟着宋清平去了史馆,翻了很久也没能翻见有关江南水患的记载,更不要说是对水患的处置了。
后来还是宋清平凭着记忆帮我找了一些,一整日下来我净帮他扶着梯子,让他登高取书了。
其实水患常年都有,但是那个斥千万白银的水坝却不常有,还是在它建起的第二年就倒了。
若我是父皇,我能气得一拳把桌子给砸烂。纵是宋丞相也要拍桌子骂上一句“混账”。
可是他们两个现在一个整日里笑嘻嘻的,另一个虽不苟言笑,却也实在温吞,我想不出他们在几十年前是怎么处置这件事情的。
我想起那时候宋丞相拿出那张纸的表情,他很平静,扫了一眼确定是什么东西就交给我们了。
等沈林薄抄完了,把纸张还给他的时候,他也只是随手一折就把它重新塞进那本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