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有些陈旧的床头柜。
白sè的床单,干净整洁。
郁脩离进门后,直接往单人床上那么一躺。
顾夏哪里还有地方?
她满心的不服气,“郁狐狸,我说……你堂堂一个身价千亿的人,好意思跑这里跟我挤着睡?你随便出去开个酒店,总统套房几百平米,舒舒服服泡个澡,再来个大保健啥的,多爽。”
郁脩离眉毛一挑,“大保健?”
“咳……我的意思是按按脚啥的……你怎么那么喜欢糟蹋自己呢?”
顾夏还想劝他离开这里,毕竟这么小的屋子,一起睡实在是不方便。
“老婆多说无益,早点歇下吧,为夫也累了,除非……你还想干点别的?”
顾夏:友尽,再见。
顾夏去洗手间换好睡衣后,在地上给自己打了一个地铺,然后躺下,关灯,一气呵成。
一分钟后
郁狐狸:老婆?
顾夏:说。
郁狐狸:你上来睡吧,我搂你。
顾夏:不用,谢谢。
郁狐狸:一千块。
顾夏:老子不是那样的人。
郁狐狸:一万。
顾夏:谁稀罕你的臭钱?
郁狐狸:五万。
顾夏:我要是为钱所低头,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郁狐狸:十万。
顾夏:其实吧,这世界上很多事都不是绝对的,你说呢?
郁狐狸:十五万。
顾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郁狐狸,你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