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燊把枕头塞到如酒的腰下,一直没有软掉的昂扬亲了亲穴口便是一捅到底,韧性绵软的xiǎo_xué紧紧将他裹住,那滋味直窜入脊髓,爽得让他竟然一下有了射精的冲动。
顾子燊粗喘几口气,缓过这销魂时段,握住如酒的纤腰开始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每一次都是直捣花心、全根没入。
“唔!慢……慢点……”如酒被顾子燊撞得支离破碎,尽管他动作有些粗暴,但刚才的高潮余韵犹在,她不感到疼,反倒敏感得爽上天。
顾子燊置若罔闻,微锁着眉腰不停地律动,汗水打湿他漆黑的鬓角,显得少年意气又性感。
性器与穴口的摩擦形成的一连串粗钝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如酒,她又痛又舒服,迷蒙之间抬起手抚摸他,费劲地直起晃动的上身,在顾子燊的唇上印下一吻。
没有情欲的一吻。
顾子燊直觉动人的乳波就在自己眼底,馨甜的吻在自己的唇间。
“如酒!”顾子燊低吼一声,身下水声啧啧,激起的白沫染得两人的耻毛濡湿。
如酒咿咿呀呀地媚叫,忽然顾子燊动作一顿,浓稠的体液就这么射给了如酒。
“……”
如酒被烫得一个激灵,口中的“子燊”都变了个调,却是戛然而止。
顾子燊伏在如酒的肩头一动不动,长睫剐蹭着她圆润的肩。
如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从子燊插进来到射,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子燊……这是早泄了
她犹豫地拍拍他:“子燊”
性器已经软了下来,自动地退出。顾子燊唇抿成一条线,低低道:“如酒,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子燊……没事啦,要不你再来一次”如酒怕顾子燊自尊心受挫,闭上眼睛的同时又忍住羞意道。
顾子燊面容一软,ròu_bàng也随着主人微微抬头,可他声音却依旧低落:“但是,我硬不起来了。”
“啊”如酒有点慌了,刚才的子燊又热又硬,怎么会一下不能勃起了
“如酒,你帮帮我。”顾子燊清冷的声线被压到最低,将男根凑到如酒的嘴边,“亲亲它。”
亲
如酒粉嘟嘟的脸直接涨红,睁看眼就是黑乎乎的一片和一根半软的性器。她再往上看,是子燊沮丧的俊容。
如酒咬下唇,别过头用唇碰了碰那蘑菇头。
顾子燊用尽全身力气没让自己小兄弟完全勃起,丧然说:“还是不行……”
如酒顾不得羞了,狠狠心轻启双唇将蘑菇头含了进去,牙齿和舌头都不得其道,咬着ròu_bàng,舌头也不会吸,但那性器猛地肿胀成粗硕的一根,杀气腾腾地充满她的小嘴,顶到嗓子。
“唔!”如酒被撑得一愣,小舌卷起把ròu_bàng往外推,不经意扫过顶端的眼,刮下来一点液体。
“够了,如酒!”顾子燊再也忍不住,把如酒的左腿扛上,对准xiǎo_xué疯狂地挺腰而入。
如酒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啊!好深”
“噗嗤噗嗤”的水声、“嘎吱嘎吱”的床不堪忍受的摇晃声、如酒断断续续的哼喘声,交织成一首靡靡之曲。
顾子燊越顶越狠,没有一丝技巧,恨不得次次钻进如酒的zǐ_gōng口,如酒抽噎地讨饶,他却吻住她不让说话。
直到夜幕初临,顾子燊才放过她,将她抱进浴室,认真清洗。
硕大的按摩浴缸里,顾子燊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清水,并在里面滴入了安神的薰衣草精油。
如酒太累了,闭着眼睛似睡非睡。顾子燊把水撩在她身上,轻轻按摩。
如酒不光上下两张嘴是肿的,胸上、臀间、大腿内侧也全是淤青。
他一只手揽住如酒的脖子,另一只手钻到双腿之间,把残留的jīng_yè和yín水挖出来,再细细洗干净。
如酒霍然惊醒,酥麻的快感又来了,她夹紧双腿,撒着娇:“子燊,我不要了。”
顾子燊哼笑出声,他当然不打算再要,可这不妨碍他逗弄如酒。他无奈叹口气,把硬了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放在她手里:“但是它又肿了,怎么办”
如酒张张嘴还没出声,外厅的电梯忽地传来“叮”地一声,急促有力的脚步随即跨了出来。稍一停顿,那人直直冲进浴室,清脆的扳动扳机声并着冷得让人牙齿发颤的声音
“顾子燊,把如酒给我。”
竟然是杜闻!
04.修罗场上两个雏鸡开苞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