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假。”阿福还在啜泣,琴棋便回答道,“我们昨夜为公子寻吃食,许是撞上了下人们的饭点,走了一段路也没看见能问路的人。”
“正当我和阿福商量着要不要出府买时,迎面走来一女子,是她向我们指了个方向,说那里会有吃食。”
“先前不知,去了之后无功而返,后来我和阿福才得知那便是姚二的住处,想来是那女子故意指引我们往那处去。”
“那女子长什么模样?”温禅听闻,猜了个十之八九。
定然是有人故意利用前两日他们与姚严鸣起冲突一事做媒介,先杀了姚二,再嫁祸给他,如此一来,以结仇杀之的理由正合适。
琴棋认真想了一下,道,“柳眉杏眼,姿色出挑,个头中等,身着杏黄色衣裙,妆点素雅,发中仅钗一碧色白珠簪,面上并无明显特征。”
按照他的描述,温禅在脑中大概还原一下,叹道,“这样的人,大街上比比皆是。”
琴棋歉然的低下头。
温禅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查到真凶,还你们清白。”
三人都有些垂头丧气,面对温禅的打气也无甚反应。
梁宴北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慢悠悠的开口问,“你们去姚二那边时,有没有看见他?”
琴棋脑子转得快,知道他口中所指是姚严鸣,便答,“看见了,当时他正提着一坛酒往房中去,并没有瞧见我和阿福。”
“为了不生事端,我们当下就离开了。”
“就是说,在你们看见他时,他还好好的?”温禅问。
“看上去气色不错。”
“保不准,是那坛酒出了问题。”他道。
“其实这命案很好查。”梁宴北笑眯眯道,“毒杀姚严鸣的人,显然知道姚孟平爱子心切,又在五月岛独霸一方,必然二话不说把凶手杀之泄愤。”
“所以他除了栽赃嫁祸之外,基本没做掩饰。”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姚孟平行动受阻,前有百晓后有唐门,还加了城主从中插手,导致事情一拖再拖,我约莫他现在正忙着销毁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