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平淡地说,“那正巧,我们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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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顺路,可谢怀瑾坐地铁只要一站路。
就顺了一站路而已。
岳小楼挥手,跟谢怀瑾乖巧地说完拜拜,笑脸就垮下来了。
发呆,想着以后怎么办……
她是自由职业,确实可以跑动跑西跟着她出差去,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谢怀瑾会生气。
还是以前当学生的时候好。
学校就那么大,只要想,时时刻刻都能见到面。给宿管科的妇女主任塞两张大面额的购物卡,就能调宿舍,跟女神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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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孤单太久,是真的不会觉得寂寞。
还以为只有时间够长,就能慢慢把谢怀瑾这个人彻底忘掉。结果还是不能。总时不时,在各种莫名其妙时间场合,突然回想起她。
那种钝痛,比直接割肉还疼。
她甚至有时候看风景,回过神,就会发现自己刚刚差点从楼上跳下去。
好不容易治好的抑郁症。
也只是能做到不每天幻想自己怎么出意外,死去。并没有体会到活着的快乐。
再次见到她——
像她第一次吃黛力新,活着这项沉甸甸的艰苦任务陡然变轻,心跳重新回到胸腔。提线木偶演绎出的虚假光鲜,柔光起来。
果然,只有谢怀瑾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她才不是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