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叙心里气闷,想起白衍被诬陷的那么些年里,外头把他传的多浪荡多不堪。
可其实呢,他却是个连做爱都涩到懵懂无知的人。不知不觉的,他为白衍受的那么多年的委屈与冤枉,感到心疼。
罗叙低头咬着他的耳朵吻:“我一辈子都要对你好。”
白衍没听懂罗叙话里的意思,眼含氤氲,一个劲地点头。罗叙要对他好,他当然是愿意的。
可眼下,白衍呜咽着任由罗叙倒弄他的后边,让润滑剂把他的穴口弄的湿漉漉,黏答答的。以至于最后,罗叙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去时,白衍顿时哭出了声。
罗叙自己也憋得难受,耐着性子哄着他:“小衍,不哭了,看着我。”
“唔……”
罗叙亲他的眼角,撞他的腰身,一下一下,操的厉害。
白衍哽咽地断断续续,被他折磨的不行,求饶道:“你,你轻一点……”
罗叙哪听得进去这句话。
白衍哭的更厉害了,嗔怪埋怨:“你……你撞的这么用力,是要干死我吗?”
罗叙听了,笑起来,凑到白衍耳边,坏心眼般重重咬一口他的耳垂,诚然道:“我是真想干死你。”
每一个字都是炸弹,炸的白衍心动了,死水成活水,他夹着罗叙的腰,浪荡了一夜春色。
其实做爱没疼的那么厉害,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只要心中有对方,怎么样都是爽快的。
唯独白衍心里头关着一坝子水,全被罗叙不管不顾地捅开了。
还是草莓味的。
完事后,罗叙和他的下身都黏腻的不行,即使都软了,还贴在一块儿。
罗叙亲着他的脖颈,情不自禁道:“小衍,我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