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不要紧,一摸有些愣住。魏文书一直以为他是女孩,许圆圆也没跟他提起过许白的性别。然而现在,他却摸到了许白的小鸟。
魏文书突然有些泄气,抬起头的欲望微微软了下去。但抬头看到许白那张漂亮的脸在月光下哭得满脸泪痕的时候,下体又迅速硬了起来。
男孩子更好,摸了还不会怀孕。魏文书这么想着,欲望更加强烈,于是抓起许白细白的脚腕,用许白圆润的脚掌和脚趾去抚慰那硬挺挺的分身。
许白的双脚夹着一个触感很奇怪的东西。他一直在女人堆里长大,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魏文书把他的脚腕抓得生疼,而那个硬硬的东西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微微颤抖。
魏文书用许白的两脚摩擦着那根硬挺的东西,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个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颤抖,紧接着他大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嘴角不受控制似的微微上扬,是愉悦的神情。然后一道白浊喷在了许白的脚背和小腿上,魏文书握住脚腕的手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许白吓坏了,当魏文书开始抽搐的时候,他以为他是突然犯病快要死了。当即连哭都止住了声音,连脚腕的疼痛都忘记了。
魏文书回过神的时候,许白才想起要收回自己的脚。
但魏文书又把他拉了回去,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然后顺着脚背舔过来,一直舔到小腿,大腿,大腿根。
那种湿滑滑的,好像要被吃掉的感觉又回来了。许白抓着床单,后背在床板上摩擦得生疼,但无论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男人的禁锢。魏文书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然后含住了腿间的嫩芽。
、3. 噩梦
私密的地方被魏文书湿热的舌头裹挟着舔舐,许白觉得恶心,羞耻,还有乱七八糟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像潮水一般将他吞噬了。
他使劲呼吸却吸不进空气,想哭却觉得喉咙被什么堵着了似的,他挣扎着挣扎着便渐渐不动了,厥了过去。
魏文书抓着他的双腿挤着下身昂扬的物件,再次抽送了起来,完全没顾着许白已经如死水一般瘫在了床上。待他发泄完了又一波,转头去亲嘴的时候,发现许白双眼紧闭,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魏文书吓得提起裤子往外跑,以为许白死在了床上。跑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暗想这刚认的儿子竟被自己干死在了床上,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跟许圆圆交代赶紧又回来,掐着许白的人中,也不知有用没用。
这一掐可能使得许白吃痛了,哼了一声。魏文书松了口气,把他抱起来,连连抚着后背,唤他“年年”。
许白隐约听到有人唤他小名,又好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臂弯里。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回到了隽春馆,抱着他的是月白或者黛青,还有娘在朝自己笑着。
但突然又觉得那怀抱不似女儿身子的柔软,顿时从梦境里惊醒了。
抬眼只看到魏文书舒了一口气的神情,忙挣脱着往床边爬。
魏文书箍着他让他安静下来,轻声说着:“爹爹不好,年年骂爹爹……”这安抚的口气仿佛是一个尽责的父亲。
许白听到他的道歉便相信了,毕竟心思单纯,反而朝他偎了偎,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魏文书见许白有点依恋似的靠着自己,细白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胳膊,心有点儿软了下来。想像彰显亲情一般亲亲他的额头。
当他低下头亲在许白额头上的时候,却见许白微微颤动的睫毛,然后那如水眸子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那一瞥纵是纯真却杏眼含春。
许白自己并不知晓,却在无意中把魏文书勾得将心里泛起来的暖意换成了情欲,再次卷着他的小舌纠缠不休。
这一夜他经历了痛苦,挣扎,恶心和羞耻之后,变得平静了起来。他想象自己是木头,是窗棱,是风,是月光,是一切安安静静存在着的没有感觉的东西。
魏文书最后一次用他的腿夹着发泄的时候,他竟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切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白天,魏文书像一个温情的丈夫和慈爱的父亲,对许圆圆嘘寒问暖,对许白百般呵护。
夜里,他徘徊在养子的房间,用他的身子来取悦自己。
他知道这是变态的行为,为礼义所不耻,枉孔孟之教诲。但每每看到许白的时候,他禁不住去拥抱他,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染上自己的气味,像野兽一般标记自己的领土一般去占有他。
可能在隽春馆见到许白的第一眼起,他便被下了蛊。
魏文书甚至给他买了上好的丝织的衣物,都是女儿家的裙子,并且不让他穿亵裤,好把手伸进他的裙子抚摸他的下体。但除了被玩弄得很疼之外,许白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是一场噩梦。
他想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dragetigevqexigexuzeh.gif
、4. 马帮
县里来了一支马帮。
所谓马帮,乱世为贼,治世为兵。
这支马帮在边疆打家劫舍也抵御外贼,代人杀人也替人押镖,颇干了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此次接受了朝廷招安往都城赶路,路过此地时,县令奉朝廷命令要好好招待。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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