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沈霖生无可恋的抹把脸,冷着脸目不斜视的绕过正在j战激烈的两人。他对一个近两米的彪形大汉没兴趣,真同情那个正在耕耘的娇小纤细的少年,要犁好这幺粗壮的地估计要累死不少他这样的小牛。
不过如果是伊哲理斯那样的,他真有兴趣去上一上。沈霖手指无意识的卷着藤蔓,脑海里不由自主的畅想起把伊哲理斯按到在身下的美好画面。
舞台后面j个捆成粽子的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吱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伊哲理斯忽然背后一凉。
应该是错觉吧,不管这些了,还是赶紧去找沈霖。带着面具伊哲理斯心想。
“那面的音乐,快好了吗?”
“好、好了。”一旁的魔族艰难的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那就好——”
全场暗了下来,一束灯光打在大厅中的高台上,沈霖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他听这个会所的人说过,每晚这里都会举行表演,至于内容不用想都知道要表演什幺。
本来沈霖只是随便的扫了一眼,视线却被牢牢吸引住了。
轻慢暧昧的歌声在大厅里回荡,一束暖se的光打在舞台中央。和往常热辣x感的舞者不同,这一次舞台上出现的是一个带着半个面具气度不凡的男人。
那个人穿着深se制f坐在舞台中央的精致椅子上,里面白se的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虽然带着面具,但从下半张脸露出的线条就能大致猜出这个人长得绝对不差。
长发束在脑后,带着白se手套的手撑着脸侧,看着台下的人那人露出一个傲慢邪气的微笑,他姿态放松的座在椅子上,长腿搭在一起,裁剪精良的k子很好的勾出男人腿上的肌r。艳红se的长袍从他的肩侧一直垂在地上,为他笼上一层血se。从他身上扩散出的压迫感让舞台下的人安静下来。
歌曲还在继续,舞台高高在上可以俯瞰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