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忍笑:“若是有同僚相问,我就告诉他们,我昨日去了百花楼,被我娘子知晓,今日就变成了这样。”
容瑾悻悻地摘掉了顾如琢头上的冠:“为了我的名声,还是你自己来。”
用膳时,顾如琢习惯性地,为容瑾夹他喜欢吃的菜,被容瑾用筷子拦住了。
“不,不用你为我夹菜。你坐着,我为你夹菜。”
然后容瑾起身为顾如琢盛汤,顾如琢接过汤碗,有点疑惑:“阿瑾,你今日是怎么了?”
容瑾闲闲道:“我这不是怕大老爷觉得我对他不上心,然后又出去找别的体贴人,赶我下堂呢吗?故意来讨好一下大老爷。”
顾如琢瞧了瞧容瑾的脸色:“那阿瑾愿意喂大老爷喝汤吗?大老爷一定会心花怒放的。”
容瑾的筷子轻轻磕在碗沿上。
然后全程都非常安静了。
顾如琢吃完饭,他走之前,嘴边的笑意微敛,低声道:“阿瑾,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是我钻了牛角尖。”
“我会努力去改。”
第52章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52
容瑾虽然直言许顾如琢问他,但顾如琢归根结底,也没有追问容瑾的去向。他只问容瑾,危不危险,有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做。
容瑾摇头后,他便不再过问。
容瑾偶尔比顾如琢晚归,顾如琢也不再表现地那么不安,而是像容瑾一样,坐在屋中,翻翻书,喝喝茶,等他回家。容瑾曾问顾如琢,为何不问他,顾如琢笑道:“难道我连这个也不信阿瑾?”
顾如琢将容瑾头上的发冠放到桌上:“难道阿瑾有随时追问我去哪里吗?阿瑾是男儿,又不是深闺女子,自然有随时外出会友办事的权利。我不问,是因为我相信阿瑾啊。”
虽然他面对容瑾,的确是个疑神疑鬼的人。但一个胡思乱想,心中惶惶的人,叫人不喜;难道一个追问不休,刨根究底的人,就会讨人喜欢了吗?
那只会给容瑾带来压力。何况,他也确实相信容瑾,相信容瑾有分寸,相信容瑾不会伤害他。更重要的是,他自己那么多事瞒着容瑾,哪敢追问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