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黎一愣。

秘书显然也没想到岑川毅竟然会这么说，微微一怔后才反应过来，点头道：“是，董事长。”

等人走后，岑川毅表情依然十分冷淡，他手指捏住文件，半晌都没动，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岑黎听到外面秘书的吐槽：“谁知道呢？但董事长都这么说了，我们这些做手下的也只能去做了。娱乐圈的人，谁敢在聚会的时候不喝酒？我觉得岑黎就是酒后驾驶……”

声音渐渐远去。

他飘在半空中，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没想到在人生的最后，竟然还有一个人，这么了解他……

“岑黎？醒醒！”

小胖子钱多书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