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方望起身站在原地叫道,拿起桌上的那张钞票喊着∶“你给太多钱了啦!”
家中。
“秀树!”
“咚!”
痛死了啦……“……你躲在桌子下干麻啊?”阿御站在厨房门前问。
“你还说呢,那么冒失的冲进来大叫干什么啊?”我边摸着自己撞疼的头顶,一边从桌子下出来起身,“盐巴的盖子不小心掉了,正要捡起来的时候被你给吓一大跳,害我一头撞到了桌子……”
“对了,乙守有回来吗?”阿御问。
“有是有。”我把盖子盖回去问∶“你是不是在路上给乙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啊?”阿御疑惑。
“她刚才一回家就冲到厕所猛吐,是不是你买什么东西给她吃坏了肚子?”
“……那她现在人呢?”
“在房间--阿御?”我话才刚说完,阿御便掉头离开厨房往楼上走去。
……他们又在搞什么鬼啊?
当我正要走出厨房时,悠二突然冒了出来又害我吓了一跳,“白毛人呢?”悠二问。
怎么都在问乙守啊?“在房间--”我才刚说完,悠二也跟阿御一样,马上就掉头往楼上走去。
……真是莫名奇妙。
我好奇的跟了上去走到三楼,望向乙守房间门前,阿御正准备要伸手开门,至于悠二则是站在一旁。当我靠过去时,阿御用手挡住我,好像是在叫我不要太过接近。
门一开,厚重的檀香味随之散出门外,昏暗的房间内,唯一的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线照射到床上,床的四角各放了以铁片立起的檀香,缓缓而升的细烟不断为黑暗中的浓雾增添上厚度,至于乙守则是坐在床的中央,不知道在啃咬些着什么的背对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