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兴替眯起眼睛喘了口气,随着白若风的动作啃着小a的耳垂。白若风被他咬得呼吸急促,把片片搂在怀里,握着片小片激动地滑动,都忘了去亲荆兴替,只顾着揉来揉去,自己也硬了,隔着裤子顶着omega。
“哥哥。”荆兴替低头瞧,稍微清醒了一点,眯起眼睛咳嗽两声,“你揉得我不舒服。”
白若风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片片……片片片片片片,怎么揉?”
“哥哥好笨,连揉都不会。”荆兴替把下巴搁在白若风的颈窝里,忍笑道,“就像……就像哥哥给自己揉那样啊……”
湿热的喘息喷洒在小a的耳根,白若风浑身一颤,没控制住,又捏住了片小片。
荆兴替腰一软,扭着“嗯”了几声,手臂环在白若风的颈侧,哼哼唧唧:“哥哥,再揉揉。”
如果这是梦,那也太美好了。
如果这是现实,白若风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算这是一间时刻可能有人进出的omega洗手间,就算他们脑袋上的阻隔剂喷雾器嗡嗡作响,就算他俩谁都没有好好地准备……
值了,白若风想,能和片片温存这么一会儿,什么都值了。
白若风一口咬住荆兴替的颈侧,在他的呜咽声里不断地揉弄。
少年的手法哪有多好,不过是在自己身上实践过罢了,换到荆兴替身上更是瞻前顾后,又怕下手太重,又怕他硬得太难受,两个人纠纠缠缠好半天,谁也没能舒服。
我靠,我的手法当真这么烂?白若风崩溃了,握着片小片,想哭的心都有了。
荆兴替也很崩溃,他被小a揉得浑身颤抖,哪里顾得上感受白若风的手法技巧,只觉得刚被碰到的时候就不行了,全凭一腔爱意在那儿颤颤巍巍地想发情。
换句话说,荆兴替能有感觉和白若风的手法没什么关系,小a的沮丧却一扫而空,还在那儿得意呢,看着omega意乱情迷的脸,自豪地舔舔他颈侧的牙印,觉得自己最牛逼。
哪儿哪儿都牛逼。
“哥哥!”荆兴替最后忍不住咬着白若风的脖子交待了,绷紧了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白若风察觉到掌心的湿意,只觉得春花烂漫,万物复苏,抱着片片站起来蹦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