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饶抱着南沁下车,过季时期,日夜温差很大,冷嗖嗖的凉风拂过来,他下意识的给她裹紧了怀里的风衣。
摸索了一下她的小包,找到了钥匙,骆时饶抱着她进了她的单元楼。
电梯门打开的推移声在暮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到了那一层,她抱着南沁,抬腿出了电梯。
拐过角落,他低下头探着她包里的钥匙,一只勾出圆环钥匙圈,拿在手里刚准备去开门。
视线扫过一处时,他眼睛眯了眯,停下了脚步。
门外墙边黑漆漆的角落里,静静的靠着一个人……
沈子城没有多大的表情浮动,视线抬起扫了两人一样,抬起右手吸了口夹在指尖的烟,吐出烟雾,他缓缓挺起身。
丢了烟头,走过去对骆时饶伸出手,他说:“把她给我。”
骆时饶眯了眯眼睛,凌冽的眼神扫视过去,直直的盯着沈子城。
“你喜欢她?”
“呵……”沈子城笑了,他依然维持着刚刚的动作,笑罢,他突然压着眉头沉下了声。
“骆时饶,你想和谁玩我都管不着,我只说一句,别来招惹小沁。”
“你那种三分钟热度的恋爱,她谈不起。如果你还有点心,放了她。”
“呵……”骆时饶也笑了,他抬起头散漫的看了一眼沈子城,嘴角扯着笑,懒洋洋的道:“啧,果然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这副训斥人的样子倒是学的有模有样的。”
笑罢,他语气转冷,压着嗓子对他说到:“同样,我的耳朵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进过这样的话,你又和我说做什么?”
说罢,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有些不悦。
她睡得倒是挺香的!
轻轻的将人递归去给他,沈子城接过。
南沁动了动,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骆时饶chā着兜,懒洋洋的转身。按下电梯,他扭头对沈子城喊了一句。
“喂,她喊你哥哥,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喊你一声哥啊!”
沈子城听到这话,皱了下眉,转过身,骆时饶抬腿踩进了电梯,门合上,他靠在一边对着他肆无忌惮的笑。
……
***
第二天早晨,南沁悠悠转醒,下意识的坐了起来,闭着眼睛坐了良久才慢慢回神。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四周看。
脑袋有些疼,晕乎乎的很重。她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很是熟悉,这才发现她正坐在自己小房间的床上。
咦,她不是和骆时饶在那个小别墅里玩吗?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想了一下,记忆卡片在了晚上,他们好像是在玩游戏来着,好像又散了,她好像跑到小房间看电视来着。
《黑猫警长》,刚刚放到一只耳被打掉了耳朵……
后面她都不知道了……
下了床,她拖着棉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到客厅,接了一杯水喝。
屋子里没有人,她拿着水杯,踢踢踏踏的走到落地窗边掀开了窗帘布,趴到栏杆上往骆时饶阳台上看。
窗帘半拉着,不知道有没有人。
“喂,骆时饶啊!”
“骆时饶!”
她趴在栏杆上,手卷起一个圈就对着对面喊。
“骆时饶!”
正喊着,楼上划拉一声,有落地门拉开的摩擦声。
“小沁,你干什么?”
“嗯?”南沁闻声一愣,她抬起头,扭过身子朝上面看。
沈子城倚着栏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的不悦。
“呀,子城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南沁看见沈子城,眼睛一亮,顿时惊喜的问道。
“昨天!”沈子城说。
“刚醒?”他问。
“嗯,刚刚起来哦。”南沁点点头。
“洗漱一下,上来吃早饭吧。”沈子城说。
“好呀。”南沁笑眯眯的,用力点点头。
这时候,对面虚掩的窗帘被拉开,划拉一声,落地门被bào力推开。
一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chā着兜,懒洋洋的向上面吹了一声口哨。
他说:“哥,我也没吃早饭!”
……
作者有话要说: 小作者说:“额……为了写这个片段,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手指被我咬破了……唔,捂脸╭(╯e╰)╮……”
留爪子……喵^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