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好,我是来捐物资的。”
***
车内副驾驶上,马俊哲懒散的坐着,手里捧了一袋薯片,扫了眼窗外故意一身正装的人,伸手入袋,抓起一片塞进嘴巴,狠狠咬了咬。
妈的……
讲真,sāo是真没人能sāo的过他!
蔡华看着这人,脑子一阵懵。
听他说完,才反应过来是来做慈善的。
这几年福利院获得的捐款本就少,来探望的也是屈指可数。
除了小沁常常过来,偶尔带几个人外,平日甚是冷清
突然间这么大排场,也没提前打声招呼,弄得她有些云里雾里的,难以置信。
她眼睛闪了闪,喜不自禁,连忙热络的招呼他们进去。
“院长,这车能开进去吗,东西有些多。”
“能能能,里面有个大院子勒,我这就给开门。”院长兴匆匆的跑过去,把另一扇铁门也打开,两边拉到最大,足够通过一辆车了。
车子一辆辆驶入,整整7辆,一排排整齐的停在院子里。
骆时饶下车,挺拔的身子站在这偏僻而古老的院子里。
黑sè的西装,挺拔正式,褪去了他以往的散漫浪气,更加矜贵沉郁。
日头上升,温顺的光撒下,照在他擦的发亮的皮鞋、腕上名贵的黑表以及鼻梁上那副墨黑镜片上,闪烁反射,耀眼而尊贵。
他手chā在裤袋里,修长的腿散漫的走了几步,墨镜后的双眸扫了几眼周边。
年久失修的旧墙上有着稚嫩的涂鸦,褪sè泛白的滑滑梯,化雪后露出漆皮的篮球架。
年代久远而贫瘠。
右边三楼右边的屋子里,刚刚断却的琴音又悠扬的传出,倾泻在这院子内,在空中流转飘扬。
童声许许,声音稚嫩而嘹亮。
他随手摘下墨镜,露出的眸子星星发亮。
微微仰头,身子后仰。
一阵山风拂来,琴音微散,窗边黄sè的帘子被带出,在屋外白墙上扬了扬,打了几个卷。
骆时饶嘴角微勾,扣在裤袋外的四指微扬,中指在腿上。
一嗒一嗒的点着。
***
司机将后备箱打开,一箱箱牛皮纸盒扫满了箱子和后座。
骆时饶捐赠的东西挺多,冬衣、设备、玩具、书本、零食……
塞满了5辆面包车和一辆大货车。
马俊哲指挥人,一箱箱的将物资抬下来,不一会儿,就堆的如小山般高了。
蔡华从屋内出来,看到被填满的院子,惊了惊神。
她手里捧着一杯跑好的茶,客客气气的端到那一身西装的男人身边。
“先生,来先喝茶。”
骆时饶道了声谢,伸手接过。
他摘下了眼睛,整张脸bào露在外,蔡华抬头间,恍然一顿。
她张大嘴巴,语气里满是惊讶:“哦,哦……你就是……就是那……”
“那啥?那大明星,叫啥来着?”
“骆时饶。”他道。
“对对对,骆时饶。”蔡华被他一提醒,总算是想起来了。
“原来是骆先生您啊,我太意外了……”
……
“阿饶,都搬好了。”马俊哲挨个检查了一遍车子,里面空荡荡的,物资已经搬完了。
“哦。”骆时饶点了个头。扫了一眼院子里的物资,问蔡华:“院长,孩子们呢?”
“哦哦,对了,我忘记这事了,都在上面上音乐课呢,我去把他们叫下来。”蔡华拍了拍脑袋,准备走。
“不用,我去看看。”
*****
三楼教室内,阳光从两扇玻璃窗内铺设进来,光晕环绕。
教室前边,一架黑sè钢琴。
女孩穿着粉sè绒衣,白sè线帽,圆鼓鼓的坐在琴凳上,像一只小熊。
手指轻敲琴键,悠扬的曲子在指尖传出,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浅浅的笑意,头随着曲子微微晃动。
眸子间笑意盈盈。
教室后边的木门未全合上,露出一丝缝隙。
从下往上,一抹黑影填住了那道裂缝。
骆时饶身子散漫的依靠在墙壁上,长腿微曲交叠。一手chā兜,一手翻弄着黑sè手机。
他就这么静静的靠着,动作不变。
寂静的走道,光束穿过的空气里,微尘浮动。
他一身正装,矜贵尊耀,在这简陋失修的□□墙内,突兀却洁净。
风穿过窗户,冲过两侧的纱帘,打在未合起的木门上,啪嗒一撞后反射后弹。
张大的缝隙内,光束扫过yīn暗的走道。
他发亮的瞳眸间笑意盈盈。
她,果然在这!
……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赶稿(想哭)……
差点忘了,一个爱听歌的人怎么能忘了推歌呢?
一段纯音乐,应该很多人是听图大的《倾尽天下》入的古风圈吧,小作者也是,看着一部古装小说听着这首歌,渐渐的歌曲一响起就想起那段时光,无忧无虑的……
那今天这首听说是这首歌的二胡版,反正我没听出来(笑哭)
推4《江山此夜》——河图
反正听了以后,深深被图大的才华折服。还有我大中华的乐器实在是太……太好听了,哭啊……
有点凄凉,可以配那种得了江山却孤寡终身的小说
片段……特别有感觉!
看的开心,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