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bī玩意儿,脑子给驴踢了!”
骆时饶的脸sè沉的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黑压压的……
李修齐等几个人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瘫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我真是要笑死,阿哲这货牛bī啊。”
“胆子有点肥,给阿饶接戏,还是生死虐恋的苦情戏……卧槽。”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我和他从小认识到现在,就他妈没看见他哭过。”江许道。
“哈哈哈,不行我真的憋不住了。”李修齐喷笑了出来:“让阿饶抱着一个女的,擦着她嘴巴流下来的血,一边抹一边悲痛的仰头大哭。”
“啊……为什么,老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让我爱的人离我而去。”
“为什么?”
“为什么?”李修齐、叶旭然和江许众口一声。吼完,哈哈哈的笑开了。
骆时饶脸沉了又沉,嘴chún泯的紧紧的。
cào,谁演谁孙子!
骆时饶是铁了心了。
不演!
马俊哲日子也不好过儿,没好脸皮的死求赖求。
“阿饶,兄弟啊,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怪他,真的怪他。
喝了点酒就开始飞了,吹啊吹的,给人套圈子里了呗。
现在好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两边不是人啊!
“傻bī玩意儿,说了,不演。”骆时饶懒得理她。
他当初怕也是脑子坏了,让这个不靠谱的给他当经纪人。
穿一天开裆裤长大的,他什么人,居然还想让他料理自己。
放养的羊。
“不亏啊,女主角儿是当红小花旦儿楚涧哎。”马俊哲还想争上一争。他打开手机上网搜了几张楚涧的照片给她看。
“呐,就这个,怎么样,这模样这身段儿,还有这张jīng雕细琢的脸儿……”
“呵,jīng雕细琢!”骆时饶嗤笑一声,接过他的手机扫了一眼。
不屑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就这张脸,最后一场戏,怕也被我给捏了个七零八碎了。”
呵!
“丰chún、开眼、垫下巴;磨骨、隆鼻、颧骨内推……”
巴拉巴拉一套说完。
马俊哲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呆呆的看了眼塞他手里的手机。
cào,这不近女sè的万能老光棍儿,啥时候学会了看相辨骨啊,天?
***
他请的装修公司算是业内出了名的,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装修结束了。
骆时饶看了眼对方传来的图片,拎了个包就住进去了。
房子很大,复式,三室两厅两个卫生间还有一个书房。
装修风格是那种极简风格,偏性冷淡。
和他这个人平日作风格格不入。
骆时饶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比较放纵的公子哥,散漫、sāo气、爱扯嘴炮。
但是身边人都知道,他骨子里的性格并非表面一般。
他好交际,也会合群的去一些酒吧夜店的,有女的搭讪也是来着不拒,会喝她们的敬酒,也会随机搭理几句。
但是混的熟的朋友们都知道,他那种所谓的热络却是藏着冰面的。
他会对你笑,但是笑意总带着内藏敷衍,他会和你说话,但是却如同山头喊松一般,听着近,却疏远。
洁癖,不只对物、更是对人。
屋子空旷,家具蹭新而显得硬冷,没有人情味儿。房间内冷冷清清的,空气寂静无声。
骆时饶去厨房倒了杯水,站在阳台上眺望。
杯子里的热气徐徐上升,凝固成nǎi白sè的雾气,挡住了他俊逸的脸庞,不明表情。
对面那座楼,同样高度的房间,能看见它宽大的阳台。上面吊着一个爱心状铁制的躺椅,粉sè,里面铺着一层绒绒的白sè毛垫。
透明的落地窗紧紧闭着,□□相间的帘子悬在那,遮住了一半的内部景致。
透过半扇透明窗,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粉sè沙发,还有一架白sè的三角钢琴。
充满少女气息的客厅。
骆时饶冷嘲一笑,收回视线,眼眸低垂。
那房间已经保存这个样子三天了,从他刚刚搬入那天起,没有过变化。
她不在家。
转身入房,骆时饶手chā在口袋里走了几圈,着实无聊。
冷凄凄的环境,冷的像冰窖一样。
拿了车钥匙,套上黑风衣,开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没话说的时候干嘛呢?嘻嘻,推歌吧!
推1、《十年一晌》——慕寒
最最爱的声音,了解一些哦。
大家看的开心,我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