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赵树凡缓缓说道:“你再编,继续编。”
白远一笑,觉得自己的话已经初见成效,随即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什么叫编呢,知道我们为什么能查到你吗?”
听闻此言,赵树凡的脸sè发生了一些变化,白远见状,继续乘胜追击道:“陆运和我们透露了一点儿信息。”
“哈哈,白远,我就知道你是在虚张声势,陆运不可能说出什么。”赵树凡的眼中闪过一丝jīng光,肆意大笑道。
白远和夏若清对视了一眼,果然赵树凡手中是有东西的。
“你为什么能如此笃定陆运没有向我们透露什么,难不成陆运死的时候,你就在附近?”白远目不转睛的盯着赵树凡,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时,赵树凡突然剧烈咳嗽了两声,变成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装作虚弱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们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你……”白远深吸一口气,qiáng行忍住想胖揍赵树凡的冲动。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们,如果再不走的话,我就要起诉你们,对待伤患想要严刑bī供,还有没有人权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赵树凡一改之前的作风,变成地痞无赖的模样,骂骂咧咧道。
夏若清俏脸微变,显然也被赵树凡的无赖样恶心到了,但赵树凡说的缺失没有毛病,只能拉着还想说话的白远,走出了病房。
“这个赵树凡肯定是知道一些东西!”来到走廊,白远踱着步子,皱眉说道。
“你先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夏若清看着来回转圈圈的白远,忍俊不禁的笑道。
“你还有闲心笑,你怎么不知道着急?”白远本来还有些心急,但夏若清这一笑,不知怎么了,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可以磨,jīng神上折磨他,看看哪天他能露出破绽来就好。”夏若清一脸淡然的说道,似乎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
“我说,你们是不是bī问嫌疑犯的时候都是这个套路?”白远悄悄的问道。
“你的话太多了。”夏若清白了他一眼,说道:“走吧,这一折腾又到中午了,咱们去吃饭,下午接着来。”
等到下午,赵树凡再次见到两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蔫了。
“我说你们俩还有完没有,我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赵树凡吃着盘子里的葡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但凡你有点良心,想到被你残害的那么多的孩子,你就没有一点儿愧疚嘛?”白远忍不住喝斥道。
“别,千万别给我扣帽子,我不吃那一套,我只管自己过的好就行,其他人的死活,我一概不管,也不管不着,又有谁管过我的死活。”赵树凡满不在乎的说道,似乎就是专门为了惹怒白远。
白远确实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但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按赵树凡所说,他就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那以身犯案,归根结底,就是为了钱。
说到钱,赵树凡平时穿的用的,看起来也不值几个钱,他的钱都到哪里去了?假若他是个嗜钱如命的人,钱就是他唯一的死xué,想到这里,白远不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