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服务员送上几杯颜sè艳丽的jī尾酒,礼貌的摆放在了桌子上。
“来,咱们干一杯。”陆运看似随手拿起一杯jī尾酒,举杯道。
“宋文书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替她喝了,怎么样?”白远主动挡酒道。
前些天,宋艺萱和夏若清曾在白远家里喝过酒,结果几个人都喝醉了,还睡在了一起。
白远知道宋艺萱的酒量,别小看这一杯jī尾酒,度数绝对不低,宋艺萱估计一杯就是会醉倒,不省人事,到时候就麻烦了。
“好,艺萱既然不能喝,我也不勉qiáng!”陆运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爽快的答应了。
这完全出乎了宋艺萱的意料,她本以为陆运会刁难,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宋艺萱想不明白,白远却知道陆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不能急于一时,只要把他给guàn倒了,宋艺萱不就成待宰的小羔羊了。
“好,我敬陆先生一杯。”白远也不啰嗦,直接几口将杯中的jī尾酒喝完了。
陆运看到白远这么生猛,暗自嘲讽果然是经验不足,他给白远和宋艺萱的这两杯酒是专门找tiáo酒师特制的,后劲很大,而自己的却是酒jīng度很低的jī尾酒。
“好,既然白老弟这么爽快,我也不能落了下风。”陆运也和豪爽的将jī尾酒一饮而尽。
“服务员,再给我们上两杯。”陆运见白远面sè如常,心里冷笑,一会儿有他的好看,但为了以防万一,又不怀好意的要了两杯。
“你悠着点,别喝多了。”宋艺萱皱眉提醒道,白远平时那么jīng明,怎么这时候犯傻了?
“没事儿,我估着酒量来,绝对不会逞qiáng,再说这酒还真不错,很好喝。”白远低声说道。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么猛guàn就是为了和陆运拼酒量,最好是将陆明弄醉,那时候什么事都好办了。
白远有这个心思,陆运同样有这个心思,两个各怀心思,又喝了两杯。
喝完,白远面sè微变,发觉有点不对劲,胃里仿佛有团火,脑子也一阵阵的犯晕,酒的后劲太大了,绝对不是一般的酒。他迷糊间看到陆运眼中玩味的神sè,知道陆运在酒面动了手脚。
陆运qiáng忍喜意,知道酒劲起来了,决定再添一把火,又叫了两杯,挑衅的盯着白远。
“来,今天要喝尽兴!”白远本想拒绝,因为再喝下去,自己绝对会躺在这里。
但就在几秒前,xiōng口的玉坠突然传出一阵凉意,他顿时酒醒了不少,惊喜的发现凉意还能驱散酒劲。他转念一想,决定将计就计,要陆运好看。
又是一杯酒下肚,白远故作醉态加重,双眼更是迷糊。
一旁的宋艺萱俏脸写满了焦急的神sè,劝说白远时,感觉白远的脚有频率的碰了她几下。她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白远在告诉她,自己很清醒,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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