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兄弟都是讲义气的好手,可你这当老大的却跑得比谁都快,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呀?”白远似笑非笑的盯着刘春,想从他的神情中找到一丝端倪。
刘春听到后,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之sè,这事儿确实做得不太地道,但仍然嘴硬道:“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用不着的东西,反正我不信自家的兄弟会出卖我,想套我的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夏若清在旁边看得干着急,因为两次偷盗和一次偷盗的量刑不同,所以她才想让刘春认罪伏法。
可惜今夜逮个正着,但昨夜的证据却没有,无法定罪,显然刘春也明白这个道理,嘴硬的不行。
“刚才夏警官说了,谁做了wū点证人,审判时会有量刑的考虑,并且是作为从犯来考虑的,你说听到这话,谁还会在乎你这主犯?你还相信你们所谓的义气吗?”白远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
“白远,你还是嫩了点,我那几位兄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太小看他们了!”刘春嘴角一咧,神情中完全没有了刚才动摇的模样,原来刚才都是装给白远看的。
白远楞了一下,没想到刘春竟然这么狡猾,但依旧眼含笑意,不急不慢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拍了拍刘春的肩膀,另一只指了指上面。
“这事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自己单干,所以还是有人指示的对不对?”
“滚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刘春用力抖动肩膀,想挣脱白远的手,继续嘴硬道。
“刘春,别人不了解你,咱们一个村子这么多年,我还能不了解你?这事肯定有赵大富掺和,对不对?”白远俯身低头,故作神秘的说道。
刘春眼皮一跳,随后发出一阵冷笑,死皮赖脸的说道:“那又如何?说来说去,你给我找出证据,我二话不说,立刻认罪!”
“刘春,我承认你厉害,但赵大富嘛……”白远给了刘春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笑道:“和他稍微说点有的没的,以他的智商,万一说漏嘴了,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
刘春不知不觉间冷汗从额头滴下,什么时候傻子白远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还是说以前都是装的?殊不知,白远能恢复清醒,有他一半功劳。
不过,他现在没心情去深究这些,白远说的不无道理,赵大富实在是太蠢了,没准真会被白远套出什么话来。
白远见到刘春神sè的变化,知道自己终于把他的心理防线逐渐击破,趁热打铁的恐吓道:“赵大富肯定知道你们藏匿材料的地点,你现在不说,等着被查出来,罪加一等。”
刘春心里不断作斗争,他还真不敢赌,暗骂赵大富这个废物玩意,稍微顶点用,他也不会在这里受这种折磨,心想索性不如认罪,反正赵村长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说,昨天的材料是我们偷的……”刘春像打蔫了的茄子,萎靡的招供。
夏若清盯着洋洋得意的白远,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有些好奇这个从小山村走出来的男人,为什么会对人心的把握这么jīng准?
虽然看似审问技巧有些粗糙,但瑕不掩瑜,非常有天赋。
刘春供认不讳,除了死活不说有其他关联人员外,剩下的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