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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这把斧子吧,我带来了。”白远从挎着的破包里掏出一把斧子,咣当扔在了地上。
来之前,他就想好了先装傻,骗的赵大富得意忘形,再诱导赵大富露出马脚,如果刚开始就拿出斧子,赵大富肯定不承认。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白远背着一个破包,但把他当傻子,谁也没在意,没想到里面装着一把沉甸甸的斧子。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宋艺萱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赵大富被问住了,无言以对,心慌意乱的看向赵村长,希望赵村长能够帮他一把。
但赵村长面sè难看,手中的报纸都快撕碎了,他没想到赵大富会如此的蠢,竟然被傻白远把话套了出来,对于赵大富投过来的求助眼神,他直接选择无视。
赵大富见赵村长没有搭理自己,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恼火的嚷嚷道:“那把斧子是刘春的,主意都是刘春出的,和我一点儿关系没有。”
宋艺萱一听还有刘春,立刻火冒三丈,杏眼圆睁,呵斥道:“原来你和刘春狼狈为jiān,想要砸了云姐家的机器,真是可恶。”
苗秀云心中一紧,没想到刘春真是yīn魂不散,三番两次的搞破坏,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这次竟然想断了她家的经济来源。
“我是受了刘春的蛊惑,刘春才是罪魁祸首!”赵大富如同泄了气的气球,立马蔫了,想着把罪责都推到刘春身上,只是底气有些不足,明显心虚。
“敢做不敢当,我都瞧不起你!”白远讥笑道。
被个傻子鄙视了,赵大富又羞又怒,偏偏还无法反驳,气得差点憋出内伤。
“赵村长,现在怎么办?赵大富已经承认是他干的,还有那个刘春,也不能放过。”宋艺萱面sè严肃,兴师问罪道。
“村长,你快点惩罚赵大富,他的心眼太坏了,应该拉出去游街示众。”白远也起哄般嚷嚷道。
“赵大富,你竟然做出这样为人所不齿的事情,还狡辩不承认,知错不改,必须重罚!”
赵村长明面上已经没法再袒护赵大富了,念在亲戚的份上,还得保他,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你回家给我反省三天,面壁思过,并且立刻向白远和苗秀云道歉。”
“好好,我现在就道歉!苗大妹子,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真心悔过,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的道歉!”
赵大富装出一副忏悔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弯腰作揖,心里却乐开了花,还是赵村长照顾自己,雷声大雨点小,这么轻的惩罚,简直就是毛毛雨。
苗秀云皱起眉头,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意。
白远早就把赵村长的祖上问候了一遍,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赵村长,这个惩罚太轻了!”宋艺萱愤愤不平道,在她看来,身为民兵队长做出偷jī摸狗的事必须被开除免职。
“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互相体谅一些,行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都走吧!”赵村长摆起村长的架子,容不得再有异议,直接下了逐客令。
出门后,赵大富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冷哼了一声,刚想说什么,见白远挥了挥拳头,吓得他急忙扭头就走了,暗自谩骂:你个傻蛋,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