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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远的脑袋埋在温软之处,鼻端萦绕着诱人的幽香,暗爽不已,还用力蹭了蹭。
“哎呀!”苗秀云见小叔的头竟然被自己按了下去,惊呼一声,生怕碰到白远的伤口,急忙捧起他的脑袋,仔细查看一番。
白远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之中,抬眼发现嫂子的俏脸近在咫尺,都快亲上了,下意识的吞咽几口口水。
“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苗秀云一脸心疼的问道,玉手不断轻柔的抚摸着伤口的边缘。
苗秀云的动作弄得白远头皮酥酥麻麻的,他摇摇头,嘿嘿傻笑道:“没事儿,还是嫂子疼我。”
“我不疼你,谁疼你,没事儿就好,咱们先回去吧,家里有止血药,我再你好好处理伤口。”
“嗯,好。”
苗秀云搀扶起白远,慢悠悠的向村里走去。
回到家后,苗秀云找出止血药、纱布,将白远额头上的伤口处理好后,便急忙去做豆腐了。
两人维持生活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靠苗秀云卖豆腐,村里人都戏称她豆腐西施。
白远躺在床上,回想自己变清醒的经过,感觉很是奇怪,平日里他也没少挨欺负,为什么只有这次脑子恢复了正常?难道是因为脑袋挨了一石头的缘故?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不傻,但是怎么变傻的,又是怎么来到桃花沟村,以及出身等问题却想不起,想着想着一阵困意来袭,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白远被热醒了,起身出屋见嫂子还在忙活,就把放在院子中的木桶倒满水,穿着裤衩,扑通跳了进去,边洗澡还能顺便乘凉。
他双手搭在木桶边上,仰头望着天空中高高悬挂的月亮,脑海中闪过收留他的大哥白柱意外去世后,嫂子为了养家糊口,饱受委屈的画面,这些苦难都让嫂子一个人默默承受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白远恢复了神智,不再傻了,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嫂子过上舒坦的好日子,报答白柱哥和嫂子的恩情。
白远平复下心情,捧起水抹了几把脸,一些水珠不小心弄进了嘴里,顿感有股甘甜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chún。
这可是自己的洗澡水呀,怎么会发甜呢?
这时,他感觉xiōng前的玉坠传出一股清爽的凉意,好奇的拿起玉坠,观察起来。
只见乳白sè的玉坠形如兽牙,上面刻画着无数细如发丝的纹路,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荧光,好像在吸收日月jīng华。
白远非常诧异,在他的记忆中,这块玉坠从小一直佩戴,但从未像出现过今天这般奇异的情况,水发生的变化会不会和玉坠有关系?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白远穿着裤衩跳出木桶,接了一碗清水,将玉坠小心翼翼的放进去。转眼之间,玉坠闪烁起轻微的荧光,缓缓扩散向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