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夹着双腿,缩着下腹,自己的感觉自己最清楚,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回应都带给她极大的兴奋和快慰,光是腻在他身上磨蹭又或是看着他这副动情的模样,她都能感知到最羞涩的花朵的不受控制的蠕动紧缩,更别提当她含着他,吸吮着那纯男性的滋味,那水儿已经悄然流溢,弄得她下身湿答答滑腻腻的。
可他除了颤动和双颊的绯红外,似乎就没有再多的困扰了,没有冲动的把她扑倒乱摸,更加没有强制她去做别的什么,甚至连射都没有射,只是更为坚挺壮硕。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眼睛徐缓下滑,在她裹平的胸部稍微流连一下,再下移,停在她缩紧的臀儿间,了悟道:“湿了?”
她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下一句就是:“舔我也能湿掉?”
无耻的荤话炸得她想一巴掌糊上他的嘴。
可他只是坐在原地瞅着她笑,笑容宠爱又无可奈何,“玖儿真敏感,我好喜欢。”
炸毛的尴尬顿时被安抚,她羞答答的瞅他,撑在他腿上仰头去亲他的薄唇,似是求吻又似在索爱,“我也喜欢阿兄。”
他垂头让她不仰得那么力,贴着她的嫩唇轻笑:“喜欢我的持久,还是够硬?”话音刚落就皱眉嘶的吸了口冷气。
她松开突然用力的手,抚慰的搓动,同时眯眼瞪他。
他叹息,妥协的捧着她的小脸吻她,“罢,玖儿要什么?”
主动权又落入手里,虽然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接受着他的吻,她思考了很久,“那我要阿兄射到我嘴里。”情到这个时候,她也不矜持,只是不太明白哪一样更贴合本意,索性一样样试试。
他哑声而笑,侧头悄悄咬着她的耳朵笑道:“小东西,你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她躁着脸不耻下问:“那要怎样?”
轻轻的低笑扰乱着她的神智,他吮着充血的小耳垂:“乖,脱光了。”
好羞耻啊!她捧着脸,瞄着他带笑的英俊面孔,知道其实自己无论怎么做,他都绝对会包容接受,可是真的好害羞啊!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他只是噙着笑,就这么坐着望着她,不催促也不碰触她。
咬了咬下唇,她垂下眼,虚弱而颤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上衣、下裳、束胸、裤子,赤裸裸的、雪白的、完美的、浓纤合度的、美如暖玉的娇躯就这么展现在阳光下。
他安静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视线已经锐利又贪婪,上上下下不错过分毫的看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节,最后深深吐了一口气,缓缓道:“躺在案几上,就躺在奏本上。”
她瞟见他的双手已成拳,魁伟的身躯上结实的肌肉贲张,那种紧绷感莫名的宽慰了她的紧张。往案几看了一眼,她乖顺的躺上去,虽然后背被膈得有些不舒服,可他越来越火辣的目光让她十分有成就感和满足感的暂时容忍了。
颤巍巍的红乳随着雪嫩的乳肉颤动,纤巧的肢体就这么乖巧的仰躺在平日工作的台面,严肃紧要的国事奏本被yín糜的娇体压制,各种不同颜色的奏本衬得白皙的身躯更是雪白如玉。
他吞咽了一下,知道躺下去了的她,是看不见自己的,专注的视线落在那紧并的双腿,“张开腿。”嗓音沙哑无比,强迫成拳的双掌松开,僵硬的五指微跳,似乎在回味那曾经进入过的消魂甬道。
白玉的腿儿娇羞的敞开。
“再张开大些。”他的语气严厉起来。
目光所及的屋顶有些迷蒙,她闭上眼,双手揪住自己散开的长发,鼓起勇气将双腿张得更大。案几够宽,她自后膝以上全部都可以躺着,膝盖以下则自然的垂着,小脚踮着踩在榻上。
主动敞露自己的私密的感觉太过羞耻,她哆嗦着,又无法反抗他的意愿,他没有下令停止,她就只能张开、再张开,直至双腿靠上了案几的两侧,闭着眼都能知道已经全然的向男人打开全部的自我。
展开得如此之大弧度,她竟然都能感觉到连那紧紧闭合的花瓣都被扯开来,露出其间那羞涩万分的小缝,水儿不受控制的在花蕊缩时被挤出甬道,她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