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但笑不语，其实她也觉得是这样。就好比她自己一样，死了就是死了，哪怕她重生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中，顶着另一张不同的皮囊，她林言的生命早就结束在了那个装满血水的浴缸里。/p

现在的她，既是她，又不是她。她是林言没错，不过，她却不再是那个天天秉持着从教科书中学到为人民服务为宗旨，有着一切为了人民的根深蒂固观念的人民警察了，而是另一个携带着复仇杀戮，举起屠刀将灵魂葬入无边地狱的厉鬼。/p

“再如何周而复始，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一岁一枯荣，岁岁不相似。”她轻轻的吐出一句，看向车窗外的风景。/p

叶衍眼眸微动，不说话。后视镜里的少年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头靠在车窗边上的少女。/p

车子停下时，叶衍看了看外面别墅的大门，这才徐徐开口，“明天我直接到你举行开机仪式的地方等你，就不过来这儿了。”/p

“莫导演说，剧组不用举行开机仪式，大家一起吃个饭就当开机宴了，年后就直接开始拍摄。”坐在驾驶座上的孟予转过头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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