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放心申矢一个人留在甲板上,但舒华也不好强迫申矢。
如今的申矢并非先前那个申先生了,他的落幕就好像拿破仑一样,留下了一片传奇,却身边什么也没有留下。
看着申矢站在船头萧索的背影,舒华叹了口气,走进了船舱。
其实对于申矢,他是打心底感激的,不管如今国内如何说他是国贼,至少在他,甚至个别议会人员心中,都是感激申矢的,可惜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得不牺牲个人,成就团体。
走进船舱,舒华看了一眼船员,坐到了一旁椅子上,和船长唠起了嗑,只听船长道:“舒华阁下,您还真就把申先生一个人留在甲板上啊?”
舒华无奈耸了耸肩:“他的要求我不好拒绝。”
“您就不怕他跑了?他可是国际型重犯。”船长离开了船舵旁,冲了杯咖啡。
他不认识申矢,只是在新闻上听说,申矢犯了窃国罪,被判了终身监禁,而他一手创建的同尔集团,也十分明智的跟他划清了界限,几位股东一致投票将这位赫赫有名的董事长给赶出了同尔,做得那是没有半点留情。
舒华闻言,摇了摇头,看着窗外,仿佛是自言自语道:“我还真希望他跑了,只可惜…”
说到这里,舒华停了停,看向船长,吹了口咖啡上的热气,缓缓道:“我跟你说说申先生的故事吧…”
这位船长远在海外,常年为a国做着各种海上作业,所以也不会回国,关于申矢真是的故事,舒华说了也没事,只会通过船长在海上传唱着。
听着舒华的话,船长从一开始对申矢冷血无情的愤怒,慢慢的变成了理解。
直到舒华讲到:“……所以最终,鸟尽弓藏,贵族体系消失了,而他这把利刃也会随之藏起来,兴许他最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