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黎暮雪坦诚回答：“我怎么会在这？”

“你晕在马路上，我正好路过。”

“哦。”黎暮雪点头，抬眼时看见莫斐复杂的目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快死了，你知道吗？”

黎暮雪看着他没作声，莫斐继续补充：“并且，还怀了个孩子。”

沉默了一会，黎暮雪开口：“我知道。”

莫斐捏着化验单的手青筋bào起，声音也拔高些许：“那你还不赶快治病，还和菲菲抢男人？”

“我和黎菲菲抢男人？”黎暮雪咬牙看着莫斐，恨不得扇他一巴掌：“你应该很清楚，是黎菲菲抢了我男人，是她在朝声失忆后，不要脸的告诉朝声，她是朝声最爱的人！”

“是你们，是你们说谎了！”

莫斐看着情绪激动的黎暮雪，深吸一口气：“是，是我们说谎了，但是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你，你他妈都要死了，别再为一个男人执着了行吗？”

“和霍朝声离婚，做掉孩子，我带你去治病。”

黎暮雪嗤笑：“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滚，立刻马上滚出去！”

“黎暮雪，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命重要还是男人重要！”

“滚！”

“行，你行。”莫斐气笑，盯着黎暮雪，一字一顿道：“那我就等着给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