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识到那是什么,她递过视线看去,自己的手指果然是染上了血红。
想起她刚刚碰着的应该是他的手,盛晗袖眼眸刺了刺,不自知的担忧流露,“你怎么会流血?!”
着急地便要查看他两手的情况。
裴凌栖大脑混沌得不行,充耳只有少女软糯的嗓音,有手掌的疼痛提醒方没彻底失控。
但他一直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她的额头,腮帮,唇角,每一个字都嘶哑透了,“乖袖袖,我难受……很难受……”
盛晗袖边轻轻推他,边冲红衣他们急急地喊:“快叫郎中啊!”
说是轻推,因为她那点力道,于此刻的男人而言,更像是欲拒还迎。
红衣张了张唇,想说郎中也无法给王爷解……,忽地领悟,姑娘是要让郎中来给王爷包扎伤口。
她向方易使了个眼神,后者一点头,火速找郎中去。
撒在肩窝里的呼吸灼烫得惊人,令盛晗袖感觉现在不是寒冬腊月,而是炎热的暑天。
神思逼近涣散的临界点,她无可奈何地主动揽上男人的颈项,低声地祈求,“回屋好不好……”
朗朗乾坤之下这样真的是……好羞耻。
裴凌栖喘息随之重了三分,濡湿的唇稍稍撤离她白嫩的耳边皮肤,一言不发地托起少女,大步流星地走向屋内。
明明只去过一次她的卧房,却显得格外驾轻就熟,目标准确地把少女放进了被褥里。
“等等,等等!”盛晗袖用手抵着他的肩膀,一句话并没能说完,因为男人吞没了她的话音。
“乖,别怕,不动你。”期间男人模糊暗哑地说道,“不要怕,不要怕……我不会逼迫你,便是亲近会儿,嗯?”
少女压根毫无反抗的余地,无论是从言语或是行动上,只要稍有心软,就会被攻陷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