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晗袖惊呆,这操作也行。
她懊恼地轻哼一声,不情不愿地冒出脑袋。
只不过将将呼吸到新鲜空气,腮帮便被男人啄了一口。
裴凌栖黑眸撒着星星点点的笑意,“适才那是你没照顾好自己的惩罚。”
???
她就在被子里闷了会儿,也叫没照顾好自己?
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佩服佩服。
裴凌栖一手隔着锦被圈着她,一手刮了刮她绯红的鼻尖,“很想我快些离开?”
盛晗袖头部后仰,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提防,“想归想,但你要是‘趁火打劫’什么的,门都没有。”
薄唇微勾,为她所说的“趁火打劫”。
“不算打劫。”裴凌栖慢条斯理地说道,“等下酒烫好了,你陪我喝一盏,我便立刻走。”
“喝酒?”盛晗袖狐疑地睨着他,“那酒里不会……”后面几个字终究没说出来。
“红衣偏向你,不可能帮我给你下-药,嗯?”
被一眼看透心中所想,少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酒量不好的。”
说完便想咬舌头,胡言乱语呢!如果绮袖公主很能喝酒呢?!
结果下一秒男人的话就打消了她的恐慌,“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下巴贴了贴她的面颊,“那喝一小口可好?”
玉琼的酒,对于不胜酒力的人,便足够致使其微醉。
他们靠得如此之近,盛晗袖心跳如鼓,鼻腔满是独属男人的清冽气息,一晃神磕磕绊绊地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