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维持得不显山露水,“正是如此。”
庆念道:“曲施主有心了,不过老衲昨日见得盛姑娘,便看出她有福,老衲的平安符于她,倒成了多余。”
一席话说得真诚又风趣,既夸了曲蒹葭,也表明他与盛晗袖是刚历经初次见面。
裴凌栖黑眸幽深,若有若无地扫过面色微怔的女人,再转向露着一脸崇拜的小姑娘。
曲蒹葭怔愣之意浮于脸上,她完全没想到,到头来会是这一结果。
盛晗袖她是异数啊,若有反常必是妖,大师他怎的看不出呢?
可事已至此,她也没不能表露不好的意思,装作开心地道了句“真好”。
裴凌栖带着盛晗袖走后,庆念叫住也要离开的曲蒹葭,“施主,此番不作数,老衲便仍欠施主一个心愿。”
曲蒹葭牵强地笑了笑,又听他道:“施主切记,勿忘本心,好自为之。”
她心里一“咯噔”,大师看破她心中所想了么?
……
在曲蒹葭面前,盛晗袖也作虚弱状,有男人的协助,轻易过关没有露馅。
下山时,他们在曲蒹葭前面,到了宋温的院子,陆尽染已对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在等他们。
“你们两个,能不能行了?留下我一人,独守偌大的院子……”
裴凌栖斜着眉眼,“本王在前院碰见裴清颜了。”。
陆将军一秒偃旗息鼓,口中嘟嘟囔囔:“我还不如去找宋温用膳呢,我在这待个什么劲儿,整天被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