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桃了悟,夫人打算光明正大地出门,那就没事了。
来到丞相府,彩桃递上拜帖,小厮去去又回,给她们开了门。
曲蒹葭隐隐的不耐烦,没明显发作,“这种关头,你几次三番找我,不怕露馅?”
“是姐姐你说那法子隐秘,鲜有人知其源头,既是如此,王爷如何怀疑得到我头上?”秦雅儿言辞恳切,“我只是奇怪,盛晗袖怎么还醒得来。”
“我也想不明白。”提起这事曲蒹葭便沉下脸,关于盛晗袖的动向,她可是掌握得牢靠。
一方面有秦雅儿的监视,另一方面……
于是当得知盛晗袖撑过了五日,她随即便找卖她这个秘方的人,询问缘由。
然而那人也无计可施。
曲蒹葭眼底飞快划过冷然,“盛晗袖是异数,已不能保证秘方对她有效,你稍安勿躁,此路走不通,还可按原计划行事。”
“那要等到何时?!”秦雅儿禁不住显出真实情绪,“眼看王爷对那个小贱人的眷恋一日日增多,即便捧杀她,到了她骄纵肆意的那天,怕是王爷都宽容无限了!”
“雅儿。”曲蒹葭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过激了,冷静冷静,慌必易乱。”
哪怕她也心焦,却不失镇定。盛晗袖仅是件漂亮的摆设,抛却皮囊便一无是处,男人都喜新厌旧,等凌栖厌了盛晗袖那张脸,总要将她丢弃的。
能在凌栖身边待得长久的女人,只会是她曲蒹葭。。
秦雅儿略微狰狞的脸僵了僵,埋下头深呼吸,方才问:“那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