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晗袖愣了愣,“王爷想我缠着他啊?”
“您体谅王爷不碍事,奴婢愚笨,大胆揣度王爷原打算带您一块去天香楼,结果您说了那样一句话……”红衣弯了弯腰,“别怪奴婢多嘴,但请姑娘仔细想想此事。”
天色已晚,她便去厨房传膳了。
盛晗袖木木呆呆地站着,好半晌才出声,问候在边上的秋月冬雪,“在你们眼里,王爷待我如何?”
“姑娘,奴婢们不会说话,只晓得王爷对您是真好。整个应天都城,怕是也找不出比王爷更好的男人。”
“那我若骄纵……”
秋月道:“您那是小心翼翼的骄纵。”
……
“喝得烂醉,也有脸找我来?”裴凌栖丢了酒壶砸向软了骨头似的人。
陆尽染一把捞过,“谁惹着你了你对我恶声恶气的。”
对他的话不置一词,裴凌栖审视地盯着他的眼,“为哪个女人哭的?”
“我……我他娘的才没哭!”
“是裴清颜?”
“你这人……”陆尽染摔杯子,“你是来怄我的吧!”
“就你这点出息,用得着我来怄?”裴凌栖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酒,看到有人比他还不爽,他便舒坦许多了。。
陆将军默了,闷着好久才道:“因为我和她,你家猫儿会算命的事被传扬开了,我怕传进老妖婆耳朵里,给你添麻烦,便去了公主府,让她别在太后问起时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