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眸,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唤婢女进来伺候梳洗。
时辰实在是太早了,盛晗袖也就清醒小半会,坐到饭桌上吃了没几口,就开始点着小脑袋。
红衣见状,想推醒她,但见主子摇了摇头。
裴凌栖不紧不慢地用着早膳,想,她会不会磕到桌边上?
幸好盛晗袖点头的幅度不太大,保住了自个的下巴。
她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靠在床头诧异地摸着脑门,“我怎么躺回床上的?”
候在帐外的红衣出声道:“您在用膳时睡着了,王爷抱您回来的,这会儿王爷怕是都出了应天都城。”
虽懊悔自己表现到一半被瞌睡虫拖了后腿,但盛晗袖更惊讶的是,红衣变了对她的称谓。
用了不到三天的功夫认识到盛姑娘于王爷的重要性,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总归能让王爷欢喜,红衣自不会怠慢。
她不解释态度为何愈加恭敬,盛晗袖也就当作没发现,悠闲自在地吃了饭,着手自己的“实验”。
“红衣啊,伸出你的手来。”她笑眯眯的,像极了哄骗小孩的坏阿姨。
对着她这般神色的红衣颇为别扭,慢吞吞地伸出手,“盛姑娘你……”
盛晗袖不等她说完,兀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上去,再迅疾地收手,唉,啥也没有啊:-(。
她朝靠后边的秋月冬雪招招手,“你们两个,到我跟前来,走近点,离那么远做啥子嘛,我又不可怕。”
秋月冬雪:可是盛姑娘你此时便很古怪可怕啊……
盛晗袖对她们重复前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