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眼疾手快,迅速地将花魁踹倒,剑从她手中脱落,她无力地摔在地上。
“胆敢伤害本王的人,还蓄意栽赃,罪无可恕,充入军-妓。”裴凌栖面无表情地说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无比残酷的刑罚。
“不,不……”花魁神色疯狂地摇着头,向裴凌栖爬去,“王爷,王爷求求你,不是奴要害袖儿,是她出手害我在先!”
她指着自己横亘着一道伤疤的脸,“是她害奴破相!断送了奴的后半生!”
平白无故背锅的盛晗袖很无奈,不自觉地嘟起嘴对裴凌栖道:“她脸上的伤跟我无关,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嗯。”裴凌栖摸着她的脑袋,没看花魁只是不温不火地问:“你都听见了?”
这副态度,俨然是相信袖儿的说辞。
“可我是去了你的房间被你打了一下才摔倒的!”花魁恨恨地咬牙,饶是如此,恨意也没尽数呈现在神态里。
她是很有克制力的女人。
花魁坚信来路不明的袖儿很邪门,第一次见战王爷就迷住了他,后又害她摔下楼梯!
“就是袖儿,她会妖术!王爷,这般妖邪的女人,伤害奴们是小,若是您也被迷惑了,后果不堪设想!”
端的是一副为战王爷着想的姿态。
盛晗袖不大淑女地翻了个白眼,她倒是乐意有妖术呢,那样就不用依靠别人的势力自己想怎么浪怎么浪了,何苦窝在这憋屈着。
“那与你何干?”裴凌栖不悦地睨着方易,意思是这么聒噪的女人怎么还不拖走。
他有没有被迷惑,是他自己的事,还轮不到这种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