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半坐在炕边,峨眉低首,纤纤玉指间穿针引线,浑然不觉房间里进来的人。
灯光掩映下,那圆润乳儿,细细腰儿,挺翘臀儿,无一不显眼。婀娜身姿,勾人心魄,虽是粗衣布衫,却遮不住一片妩媚动人。
大郎忽而忆起这一个月来每晚夜间的销魂事儿,喉咙处吞咽两下,直直走了过去。
“呀!”青娘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惊叫一声,手中的针也掉落在地。
转瞬间她便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挣扎,顺从得由着他脱衣解带,只口中柔柔劝道:“相公,饭食已经做好,不如我们吃了饭再......”到这里已羞得说不下去。
此时大郎伏在她身上,一张黑脸埋入雪乳,以口舌舔吮,听得这一声劝,忙里偷闲答:“嗯......一会儿再吃…我先吃吃这儿…啧......啧!”含弄雪顶红樱,啧啧有声。
只见青娘上半身衣服半脱不脱的,挂在白玉臂弯处,那遮羞的小肚兜被扯下来丢在了一边。下身的裙裳早落了地,连亵裤都被扯下来了半截子,已是遮不住那同样白嫩挺翘的臀儿了。
大郎在那雪乳上吮够了,唇舌渐渐下移,去啃咬青娘腰间的嫩肉,空出已被浸润得亮晶晶的两团儿,俏生生颤巍巍挺立在那儿,惹人怜惜。
青娘在大郎身下强忍呻吟,忽感胸前空虚,不由得娇哼一声,欲伸手抚慰。一只大掌恰在此时伸将上来,捂在椒乳上抚弄,又揉又捏,间或捻住那颗红樱果儿,使力掐弄。
大郎左掌掐着一把小细腰,唇舌愈是向下,感觉到小媳妇儿正使劲儿并腿,便故意将她抱坐起来,褪尽她身上衣物,挪到炕边,让她堪堪坐在炕沿儿上,自己跪将下去,分开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架在肩上,低头以唇相就,舔将起来。
青娘忍羞承受,咬着唇儿不肯发出声音,一双手揉按着埋首于私密处的黑色脑袋,也不知是想要轻些儿还是更重。
大郎有过几次经验,知道每次这般伺候,她就湿的更快,当下伸舌入内,舔咬勾挑,吮将起来。
青娘口中渐次逸出娇吟,身下也潺潺春水不断,小腰扭动着,似是想要摆脱这样的折磨。
如此这般,渐至妙处。忽而青娘长长一声吟叫,仰首挺胸,双腿蹬直,足尖儿绷得紧紧的,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已是丢了一回身子。
青娘丢身之下再坐不住,软软倒在炕上,细细喘息。
大郎大口大口吞咽下香甜可口的淋漓汁水,抬起头来,将烛台凑近那蜜处,细细观赏人间盛景。只见那处水光潋滟,粘腻湿滑,还兀自收缩着,不时兜出一股股甘露,只看得他心火更盛。
大郎将炕上叠好的被褥拖过来,垫在青娘臀下,三下五除二褪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跪伏在青娘身上,抓住两只玉足的足踝往肩上一架,便挺腰刺入,动将起来。
大郎平日就不善言辞,每每这时,更是一字不吐,只专心chōu_chā,摆腰戳刺,比白日里干活还卖力。
刚成婚时,青娘总是生受不住,常常哭得声噎气堵,后来发觉自己若是湿些儿、主动些儿,就能略略舒适。之后便学着扭着腰儿来迎合,让自己好过。
“嗯......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