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辆私家车渐渐偏离了原来的正轨,夏阳枭就坐在这辆私家车的驾驶座后座上,当他意识到这不是去安防局的路时,整个人的面sè立马变得格外铁青。
他紧张地从衣摆的腰袢上掏出手枪,直接抵在正在开车的男司机的后脑勺上,命令道:“停车!”
“干爹怕什么?”冷夜沉摘掉了脸上的墨镜,一边
淡定地开车,一边若无其事地问。
夏阳枭有些恼火:“我叫你停车!”
冷夜沉勾chún一笑,踩了个急刹车。
“嘭”地一声,夏阳枭一头撞到了驾驶座的椅背上。
冷夜沉随即丢给了他一台手机,里面正自动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个黑衣人手持着匕首,正抵在他夏阳枭的父亲的脖子上。
夏阳枭的父亲年迈已高,坐在lún椅上也是半死不活。
面对此情景,夏阳枭十分淡定地冷哼:“你冷夜沉现在的行为,可真对不起你以前所穿过的那身军装。”
“我这行为确实对不起,但是干爹你昨晚因为抓不到以沫而派人绑架我母亲,威胁我把以沫交出来,是否又对得起你这局长的身份?”冷夜沉慢条斯理地反问。
夏阳枭凝了凝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干爹何必再装下去?这里除了我两就没有其他人。这半年的时间里,冒险者集团几乎快被我夷为平地了,干爹心里一定不好受吧!”冷夜沉话中有话地阐述。
“小沉,无凭无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夏阳枭嗤笑,抵在冷夜沉脑后的手枪,毫不懈怠。
冷夜沉面不改sè地笑了笑:“干爹的本事确实很大,把自己藏得如此深,一面当着两道通吃的老大,一面又教我什么是正道,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小沉,如果你爷爷知道,你绑架了我父亲…”
“如果我爷爷知道,您绑架了我母亲,您觉得我爷爷会怎么做?”冷夜沉直接打断了夏阳枭的话。
夏阳枭依旧坚持:“我没有绑架你母亲!”
“干爹是敢做不敢当吗?”冷夜沉哑声质问。
夏阳枭不得不转开了话题,坦白道:“以沫是我女儿。”
“呵——”冷夜沉嗤之以鼻。
“你明知道我在找女儿,而且你也早就知道以沫是我女儿,但你却一直将她藏起来,跟我派出的人绕弯子,就是不让我的人找到以沫,阻止我和以沫fù_nǚ相认。小沉,你这是居心叵测。”夏阳枭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