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不堪,我可是全天下最温柔的人。”嘴角扯起笑,露出小小的虎牙给人一副人畜无害的错觉。
“……”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老巫婆坏的很!
“最温柔算不上,但是你绝对是全世界最伪善,最会装的生物。”
“牛逼啊!”楚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司庭皓,眼里带着几分邪气,司庭皓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你信不信我拿个大喇叭,到处嚷嚷去,那个谁谁谁尿床了!”
“你给我闭嘴!”司庭皓一慌,立马跑过来捂住了楚榆的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这点丑事是吗?”
楚榆一蹙眉,一把推开了司庭皓,嫌弃的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巴,随后拿出湿巾给擦了擦手,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放过。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司庭皓呆愣的盯着楚榆的举动语气带着轻易可察觉的嫌弃,“我身上是带病菌了吗?搞得不擦就会死了一样。”
“你管东管西,还管我擦手指头,你咋这么闲呢?”楚榆眉头一蹙,把手放了下来,盯着司庭皓直接开怼,“有时间把你的床给整理一下,万一阿姨跟你整的时候,发现了什么,我可不会给你打圆谎。”
“……你牛逼,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你!”司庭皓瞟了楚榆一眼,冷哼一声,随后就朝房间里走去,嘭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根本不让楚榆进来。
“这个破小孩脾气还挺大,黑化值加的莫名其妙的。”
楚榆后背靠在栏杆上,盯着禁闭的门,眼里闪过一丝沉思。
到底要怎么弄呢?看现在这么情况司庭皓对她的好感值绝对是负数。
没有过三秒钟,楚榆站了起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算了算了不想了,脑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