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不会放过自己的！

电话那头，威严的声音柔和了几分。

“阿析，你让小丫头过来，爷爷有话要说！”

顾析从善如流，拉着苏九的胳膊上前，恭敬的回道。

“涂爷爷，苏九从小受尽欺负，所以她……”

苏九白了少年一眼，这小破孩，真是瞎操心！她苏九人见人爱的好伐！

“涂……涂爷爷……”

涂爷爷叹息了一声，开口说道。

“小丫头，你别害怕！我老头子是想代涂飞和他妈妈，跟你说声对不起。对了，还有朱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哎！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两个畜生！”

苏九摸了摸头，饶是她脸皮厚，被这么个老头儿致歉，也有些不好意思。

“道歉就不用了。我和老师只希望，以后不要被人报复就够了！毕竟，刚才涂妈妈走的时候，用口型对我们说，等着瞧！”

说着，苏九掐了自己一把，直接哭了出来。

“涂爷爷，我害怕……平时，也就是些小混混欺负我，要是有大流氓……呜呜……我害怕他们把我又拖进黑屋子里……”

苏九的哭刚刚好，符合这个年纪的柔弱和胆怯，丝毫不让人觉得反感。只让人，心疼！

而且，她说得都是事实，经得起调查！

顾析平时见多了苏九挥动拳头的样子，现在听到她哭，又有这些过往。只觉得胸口揪疼的厉害，手掌不由得下滑，握住了她清瘦的五指，有力地，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