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三人连礼都忘记,转身就快跑出去了。
“母亲,父亲会没事吧”?刘素紧挨着陈氏,略带点紧张问道。
“没事的,素儿吓坏了吧”陈氏把刘父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腾出手,摸着刘素的头。声音很温柔,好像生怕再吓着她。可眼睛里隐隐的泪花,却让刘素知道她是故作镇定。
毕竟要说刘素的真实年龄比陈氏还大,其会看不出,陈氏此时是强作镇定。
刘素内心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样的陈氏心里莫名有些的难过。原来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爱。可惜……
屋内
大家合力把刘父抗到床上躺下。这时刘父的徒弟赵毅也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师傅很是着急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上午在刘员外家修园时,还好好的。”
“师兄,别说话,母亲在把脉。”刘素走过去拉了下赵毅的衣袖轻声说道。
“好像是中毒,但具体什么毒,我诊不出来。都怪我学艺不精,还是要等大夫过来。”陈氏这时,有些心绪不稳。不太相信自己的医术。
“黄大夫来了。”这时刘婆子带着县里春医堂的黄大夫急步走了进来。黄大夫年纪大了,一看就是被刘婆子急着拉过来的,走的气喘吁吁。
“黄大夫,麻烦了。”陈氏赶紧让开。
黄大夫平静下心绪,走到床边,把手搭在刘父的脉上。一会眉头轻皱,后又放松下来。“没大事,不过可能会昏睡几天,这是轻微的中毒,不像是误食,好在不严重,就是有些麻痹,昏睡作用。等下我开点解毒汤药,连续喝个三天就好了。”黄大夫话刚停,就听到激烈的敲门声。刘婆子马上出去开门。
一会儿刘婆子进来回话:“夫人,有两个来自陈仓州的客人,说是来找老爷”。
“我出去看看,小毅你也跟我出去”陈氏说道。
“是,师母。”赵毅听说师傅没事,也就放下心来,跟着出去。
刘素走到黄大夫身边轻声问道:“黄大夫,我父亲真的没事吗”?
“没事,就是有些奇怪,这毒到底是怎么到你父亲身体里的。按理说这毒很是凶猛,只要中毒了,就是必死之症。
可你父亲的毒好像是中毒中到一半,突然终止了一样,让人只是陷入昏迷却不伤身。还真是一桩奇闻!所以小姑娘就没担心了,老夫几副药下去三天后就能醒了。”黄大夫摸着他那有些发白的胡须,解说道。
“黄大夫,师母让您去下堂屋,为我家师傅做个证。”这时赵毅进来躬身对黄大夫说到,神情很是愤慨,但却又像极力忍着。
留下锦茉照看刘父,刘素跟着出了房间。
堂屋里
两个穿着仆从衣服,却是上好的缎子布料。比之刘父身上穿着都不差。正用高人一等的语气对着陈氏说道:“怎么可能那么巧,我们一来,他就昏迷不醒,是不是故意躲避我们老爷的邀请。我告诉你们,不说这次花园的真正主人不是你们能想象得到的尊贵人物,就说我们老爷都是你们这些平常人想见都见到不到的”。
“官人,我家夫君真的昏迷不行,不相你问问这位黄大夫,黄大夫也是刚给我家夫君诊完脉。”陈氏急忙解释道。
黄大夫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秉着医者仁心说道:“两位大人,这家的刘匠人真的中毒昏迷不醒,就是用药也要三天后才能醒,醒了还需要修养天才能下床,不然会留下体虚的毛病。”
两人一听大夫都这样说了,就知道这事不成了。沉下脸:“不识抬举,这天大的富贵临门都没福享用,小袁,走。”说完连一声客套话都没说,就急急离开了。
“谢谢您,黄大夫。”陈氏对着黄大夫躬身谢道。
“没事,老夫也就实话实说,药方我已开好,你们派个人跟我去抓药。我就先回去了,药铺里不能缺人。”
“好的,辛苦黄大夫了。这是诊金,您收着。”陈氏把拿出二两银子递给黄大夫。
转身对着身后的赵毅道:“小毅你去送送黄大夫,顺便去抓药,给这是银子,你拿着。”陈氏拿出一钱袋子递给赵毅。
“好的,师母,你别担心,我抓了药马上回来”。
赵毅走到黄大夫身边,提过诊箱,又伸手扶着黄大夫出大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