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道举行婚礼什么的太不现实,但就是想听他哄哄我来着。
女人可不就是这样,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看男人的表现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有点失望,也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到生气的地步。
我才不是那种小肚jī肠的人,动不动就生气呢。
事后我没再提这件事,陆敬修也没主动再说,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某一天,秦颂偶然的时候对我说起,说我上次问陆敬修要不要举行一次婚礼时,会议室里还坐着其他人,当时我吼得声音有点大,坐在前面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秦颂又重复了句,好几个人都听到了。
好几个人都听到了,我仿佛在向陆敬修“bī婚”。
……什么叫绝望,嗯,这就叫绝望。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这是!
怪不得陆敬修那时候没再继续跟我说下去呢,要是再说的话,他大概真就坐实了被bī婚的名头了。
一瞬间我觉得头脑发胀,脑门也一跳一跳的。
当真是人生如戏,当真是戏如人生啊。
在知道了“内情”之后,我就更不会再提起那天的事情了,因为我怂了。
一如既往的瞻前顾后,一如既往的顾虑缠身。
唉,无奈,也是无奈。
……
这个小chā曲并没有影响到我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也全都被我抛在了脑后。
余秀琳那边的事我已经开始着手去tiáo查和进行,经过余淮林的协助,也顺利找到了江明方。
江明方这个人我是听说过的,不过一直没瞧见真人。
我到余家的时候,余秀琳已经离了婚,带着孩子回余宅住了好一段时间。
而且纵观余宅上上下下,都找不出一点有关那个男人的痕迹。
加上江峥和江佩澜两兄妹从来不会提起他们的父亲,我也渐渐地把这个男人抛在了脑后,没想到再将其放回到台面上认识,竟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江明方前十几年的生平资料拿到手之后,我没着急去看,而是去确认了一件事。
余秀琳到底对她那个抛弃妻子、嗜赌成性的前夫还存着怎样的心思,又是怎样的态度。
能给我的答案的不是别人,只能是余秀琳自己。
坐在车内,抬眼看向远处坐在一起的男女时,我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拿过一瓶水喝了两口。
就仰头喝水的这几秒种功夫,再集中目光望过去的时候,江明方的手竟然搭在了余秀琳的手上,而后者竟然也没有推开。
我见此勾了勾chún角,不得不在心里叹上一句,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事情似乎慢慢变得简单,也慢慢变得有些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