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俱乐部地下之前,便有人拿来一身化妆舞会用的服装面具给时天,要求时天穿戴上。
时天没想到这家俱乐部地底下会有那么庞大的空间建设,交错的走廊,繁多的房间,不少与他同样装饰的男男女女走动着。路过几扇内部人声鼎沸的门口,时天下意识的瞥眼望去,便看见内部黑压压的一片人,环绕着中央一块面积不算很大的舞台坐着。
只是路过,时天并没有看清里面的景象,想问问带路的人这地下如此豪华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又感觉和自己无关便没有去问。
男人将时天带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虽然空间面积不是很大,但一应俱全,像间小型的总统套房。
“时先生现在这间房里休息吧,属下就守在门外,时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男人说完,朝时天微微鞠躬,然后转身离去。
男人走后,时天朝大床上一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疲累与困顿缓缓袭来,时天连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时天感觉有人在移动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的睁眼,时天便看见了严伍。
严伍将趴着的时天抱起平躺在床上,然后帮时天脱掉鞋子,最后拉着被子为时天盖好。
“这么睡不觉得不舒服吗?而且空tiáo温度打这么低,着凉了怎么办?”严伍轻声责备,“都不小的人了怎么还知道照顾好自己。”
严伍的面容在时天惺忪的视线里朦朦胧胧,只是那话语时天却听着一清二楚,一瞬间,时天还以为自己做梦了,梦见了,父亲。
时天坐起身,伸手抱住严伍的腰,前额靠在严伍的肩上,严伍顺势也搂住时天,轻声道,“怎么了时天?哪不舒服吗?”
“伍叔。”时天低声道,“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会活得生不如死....伍叔,谢谢你。”
严伍抚摸着时天的头发,轻笑着说,“傻瓜,这么说就是把伍叔当外人了。”
时天松手,一脸认真的望着眼前面容慈蔼的严伍,满眼期望道,“伍叔,我..我想认您做义父。”
时天并非心血来cháo,古辰焕那个时候的话隐隐让他...所以是为这种他自己也不信的可能做防备,不过,他依旧把严伍当成这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xiōng口如被从里向外重重打了一拳,严伍一愣,脸sè短暂的难看后又快速恢复原样,笑道,“好,你能这么说伍叔真是太高兴了。”
时天也笑了,他掀开被子下床,看了眼严伍给他新买的手机,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从躺下到现在,自己已经睡了六七个小时。
严伍带时天去俱乐部附近的一家餐厅用餐,点完菜后,严伍告诉时天,古辰焕的手下现在是跟踪不到自己的,因为他已经让一个人乔装成自己的模样,转移古辰焕了眼线,这家俱乐部古辰焕永远都不会找来。
又或许,等他找来了,他早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