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云霄脑语:我可不想菊花残满地伤啊!
那人几乎使劲了全力就是脱不下翟云霄的裤子,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开始上上下下琢磨那条裤子是不是有什么机关?
我勒个去!感谢云霄衣啊!翟云霄假装呻吟一声,做重伤欲起之状。
那人惊了一下,吓得往后一摔,随即提着裤子过来问:你没死?
翟云霄装作重伤微弱的说:嗯,救救我,救救我。
那梁依萌也做猛然惊醒之态:哎呀,我的胳膊肘子,我的肩膀头子,我的胯骨轴子好像都断了,救命救命啊!
那人吓得一激灵,马上跑到马路上东瞧瞧西望望,见四下无人,心下稍安说:别害怕啊,我来救你们,给你们送医院去。说罢扶起翟云霄跌跌撞撞把他扶到马路上躺好,又把梁依萌抱到马路上。却不是把二人扶到车里,而是扶到车前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径直回去找车去了。
梁依萌脑语:他这是要做啥?我们要装到啥时候?戏演的挺足啊!
翟云霄初始也不太明白,可只一刹那就醒悟了,原来那二十一世纪的卑劣手段竟然在三十一世纪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还是装作伤重轻声问道:你要去哪里?不管我们了吗?
那人回头颤颤巍巍说:没有,哪呀,不是,我车里有药,我给你取来。
翟云霄可怜兮兮说:我们要去医院,你行行好,我们绝不说出是你撞的我们。
此言一出,那人扭头便走,走得还更加坚决了。
眼看他就要上车,翟云霄立即将随意枪调整为重拳模式,伸臂发射,正击中那人后背,头部撞在防撞梁上,真真正正昏了过去。
梁依萌跳了起来:这个臭流氓,敢碰我的爷们儿,看老娘割了他卵子。
别激动,咱俩把他绑了。真是困了有人送枕头,有辆军车,我们去高登格勒就畅通无阻了,还能从他身上套出很多情报不是。
二人七手八脚把那人用随身携带的绳子此人双腿绑住,价格双臂背过去也绑死了,仔仔细细搜了搜身,没发现什么信息传输的工具,打开后车门扔了进去,却见车里别的东东没有,却堆满了各种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仔细一看竟然是各种香烟和咖啡,到底有什么用处真是莫名其妙,也只好待他醒了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