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县令的秘密宝库在他书房的一个密室之中,白墨将房间里的灯熄灭,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去。
白墨有一点没有想通,这个陈县令正房周围竟然没有什么护卫,让他如此轻易就悄无声息的杀死了对方。
其实白墨不知道,白墨刚才杀死的那个女人不是陈县令的妻子,也不是爱妾,而是陈县令的儿媳妇,二儿媳妇。
陈县令一共有三个儿子,二儿子从小好勇斗狠,在一次打斗中被人伤了肾脉,从此不能人道,更失去了生育能力。
先秦时期在男女关系方面远没有明清时候那样严苛,这个时期寡妇再嫁实在是平常事,官府十分鼓励寡妇再嫁。这种有违人论的事情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情,不少根深蒂固的王侯公卿府中都有类似的事,只不过秘而不宣罢了。
如果去翻先秦时期的记载,在诸侯之中这种事时常可以看见。
咳咳,扯远了。
白墨悄无声息的来到陈县令的书房之中,坐北朝南的坐塌后摆满了许多主简,白墨找到一卷竹简轻轻一扭,书架分开,一个仅容一人进入的通道浮现在眼前。
白墨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按照布帛上的提示避过机关,里面是一间几平米的密室,密室中摆满了金灿灿的金饼,精美的丝帛,色泽润泽的古玉,色彩鲜艳的宝石。
就在白墨踏出通道的最后一步,踩在一块石板上,石板上微微一陷,密室的上方浮现密密麻麻箭孔,蓝汪汪的弩箭攒射而来,笼罩整个通道,将所有躲避空间都封锁了。
“果然该死,还敢算计我,不过这些手段不过雕虫小技尔!”白墨冷笑着抬起右手,紫黑色的黑煞内力凝聚在掌上,瞬间排出几掌,紫黑色的掌印将能够威胁到白墨的毒箭全部拍飞。
白墨身影一闪就来到密室中,残余的毒箭从白墨两边飞过,破空声赫赫,最接近的一根毒箭几乎是贴着白墨的皮肤而过的……
白墨打量着密室中的财富,粗略估计了一番,这里的财富价值大概数千金,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县令能够领到的俸禄。
白墨弯下腰将密室中的古玉,宝石全部收起来,再拿了几枚金饼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金饼分为大中小三种,这个密室中的金饼是中型金饼,直径约28~35厘米,重约六十克左右。
财富虽多但想要全部取走并不现实,这种横财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贪得无厌很可能会祸及自身!
只要有本事,钱财这种东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这些了。这个世界脑满肥肠,奢华无度,剥削百姓的公卿贵族实在太多了,打劫他们白墨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离开了密室,来到屋外,白墨拔出青铜古剑,望着皎洁的明月喃喃自语道:“血债血偿的时候来了,就先从主谋的府邸上开始吧!”
说完,白墨身影一闪就开始了屠戮之旅,凡是陈县令的家眷亲戚皆被无声无息杀之!
他们有的死在寻欢作乐之中,有的死在睡梦之中,有的死在喝酒宴饮之中;陈家之人不论老少,不论男女皆被白墨杀光,区别仅仅在于死法不同,有的死的痛苦,有的走的毫无直觉罢了!
偌大的县衙后院静悄悄的,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但在这深夜之中,人困马乏并没有察觉,等明天天明这一切大概才被发现……
县衙中的一座阁楼之上,皓月悬挂在白墨背后,白墨站在阁楼顶端,手持滴血的青铜古剑,蒙着面,黑色布条束着的黑发轻轻飞舞,另外一只手拿着血红色的布帛。
“主谋已死,从犯也该上路了!”
白墨右脚轻轻一垫,身影腾空而起,犹如一头夜鹰划过天际,朝着县衙右边的宅子飘去,那里也是陈县令的产业,住着他招揽的所有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