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抱着孩子呢?”林强苦笑道:“你就算再怎么累,也不差这一会儿吧,等孩子他妈出来吧。”
说话的功夫,小泽川已经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带着满身的香气,深深地鞠躬:“林先生,真是万分感谢。”
林强把孩子递还给她笑着说:“这孩子的脸怎么有点黄啊,是不是消化有什么问题,你平常都给他和什么牛奶?”
小泽川脸上一红,接过孩子,低下头喃喃的说:“人,人奶!”
“你傻呀,这种话你也问的出口,我看你就是成心的,还说你跟她没关系,我看关系可真是不小,所以我要惩罚你,快点给我按摩。”方沐月拿手指头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戏虐的看着他。
“哦!”林强刚刚把话说大了,既然已经当上了华夏好男人,就不能半道夭折,既然家里的河东狮让他按摩,他也只能装傻充愣的顺着,所以立即坐在地上,把方沐月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板一眼的按摩起来。
他的按摩手法还是以前的按摩手法,但他害怕方沐月又在不要命的叫唤,所以用的力道很小。就这按着按着也把方沐月给按的睡着了。她的血脉通了,人也舒服了,睡眠也就来了,所以连让美女很尴尬的呼噜都出来了。
林强擦了擦汗,悄悄地把她的脚放回到座位上,然后站起来,继续在旁边杵着。这时候,机舱里面对方沐月羡慕嫉妒恨和对林强的同情和好感等复杂的情绪,在乘客中间起伏着,好多人都把目光向这边投来,而且还不停地窃窃私语。大约是说,林强这么好的男人娶了这样的河东狮,白瞎这个人了。
林强以前当兵的时候,在烈日下拔军姿一站一天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虽然过了一个小时他看起来依然非常挺拔。
“你刚才的手法非常特别,是从哪学来的?”
林强一惊,转头看去,见是刚才那个打坐的大叔在说话,说的是日语。于是他友善的一笑:“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以前练过五禽戏,对养生之道知道一点,后来又练了鹰爪功,无意中就给结合在一块了。”
“是霹雳鹰爪功?”大叔冷硬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是的。”林强说道:“您也懂霹雳鹰爪功吗?我还以为岛国人对鹰爪功没什么研究呢,岛国武功,一般都倾向于空手道和刀道!”
“我是混血的。”那人翘起了嘴角,随后又摆了摆手:“小友,可否到我这边来谈两句,以免影响了你夫人休息,我知道她是你的克星。”
林强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的说:“这你都看出来了,眼神真是太给力了,我的确是惹不起她。”作为亚洲最优秀的特种兵,林强在无数次血战之中,锻炼出了一种近乎于本能的特殊能力,他总是能够在危险临近之前获得预感,但他在这位大叔面前,却并没有这种感觉。所以他就真饶了一圈。
“你认为岛国的武术只限于空手道和刀道吗?”大叔笑了笑说。他本来不怎么会笑,所以笑起来之后,脸上总会出现像哭一样的表情,让人看着十分的别扭。林强坦言道:“其实我对岛国的文化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好像是这样吧。”
“对了,我叫做陈白鸟,也叫作鹤田白鸟。”那人说道:“我这次到华夏去,是为了求医,可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令我很失望,我的腿——”
林强明白,难怪他一直都在打坐,坐飞机都在修行,原来是腿出了问题呀。
“大叔,您的腿是不是受了什么伤?”
“严格来说并不是受了伤,而是中了毒,一种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毒,我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才能把毒素逼出来,但毒素逼出来之后,双腿还是不能动弹,大概是因为经脉受了什么损伤。”陈白鸟或者说鹤田白鸟,刻意的将自己的裤腿卷起来一点,林强立即就看到一条紫红色的大腿,那颜色真是跟火腿一模一样。
林强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跟自己搭讪了:“陈大叔,您的意思是不是让我给您按摩呀?”陈白鹤脸上露出很不好意的表情:“是的!”看来他不会说客气话,平时也一定很少求人。
“为了表达我的谢意,以及弥补你的损失,我这里有一万美金,请您笑纳!”陈白鸟不愧是混血的,身上岛国人的习气非常重,下意识的也开始鞠躬了。而且是那种果断干脆的九十度鞠躬。
林强往地上一蹲,咂了咂嘴:“多大点事儿,还掏钱?我说陈大叔,再怎么说咱也算是半个同胞,提钱多伤感情,再说这不就是举手之劳嘛,来,我给您看看。”
林强是方家的女婿,身上的行头全都是胡秘书给买的,别说那身上百万的西装了,就算是手腕上的瑞士名表也超过二十万了,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罢了。而且既然能够坐头等舱,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地碰陌生人的脚呢?
可他卷起袖子就干,把陈白鸟的腿往自己的身上一搭,检查了两下就按摩起来,可是才按了两下,陈白鸟就痛苦的喊了出来:“停,停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