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近一直都没休息好,这天晚上在高速上给我困的不行,困到啥地步呢,每到一个服务区,我就必须下去用凉水洗洗脸,到了后面用凉水都没啥作用了,还是想了想白天给陈雅静求婚的那一幕幕才继续来的jīng神,反正好说歹说最后到了县城了,车停到医院停车场后,我并没有急着去找陈冲和郑婶他们,一方面我太困了,只想睡觉,另一方面我觉得这个点他们应该也在休息,不想打扰他们。
早上七八点左右,我被陈冲的电话给吵醒了,他知道我昨晚上了高速,这时候打电话就是问我死哪去了,都这么久了,早该下了高速了吧,我这才告诉他,我昨晚半夜就到医院了,以为他们都睡觉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的。
陈冲听完就开始骂我,说他昨晚上一晚上没睡,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忙活郑婶的事去了,赶紧问他昨晚上咋了,是不是郑婶那出事了,结果这狗日的跟我说昨晚上在微信上搜了个附近的妹子,跟妹子潇洒去了,我刚下高速那会,他基本上刚战斗完,之后也一直没睡着,还埋怨我没给他打电话,不然我们两可以聊会的。
反正这狗日的让我挺无语的,我说你这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跟林若一都闹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偷腥,这辈子估计都改不过来这个毛病了,我这么说他,他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说:“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短的时间,自己快活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啥,反正我自己就是这么想的,以后再结婚啥的,可能还会这样!”
我说你这样的人,就不适合结婚,自己一个人过着多好啊,他说如果林若一能给他生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能交给他来抚养,那他就没遗憾了,以后可以不结婚,反正在他眼里,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如果有了孩子了,再有老婆管着,那就多此一举了。
我寻思我两这价值观婚姻观都不一样,跟他废这么多话也没用,也就不继续跟他扯这些了,我问他大小眼跟他表弟的事查的咋样了,他说他的那帮兄弟昨天来了之后,也就熟悉熟悉环境啥的,昨晚上也喝了不少酒,现在都还在酒店睡觉呢,估计今天才开始正式查我那事,我说查的时候注意点,别让人家给注意到。
他说他的人办事,放心就是了。
本来想去看看郑婶的,但郑婶现在人还在重症监护室呢,根本就没法去看人家,只有郑叔在门口一直守着,郑叔都是愁的脸都成了一团了,我跟他聊了聊郑婶的病情后,心情也有点压抑起来了,按照郑叔的说法,这次确实不太乐观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郑叔,只能让他自己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别想太多,一定要相信现在的医学技术,郑婶会没事的。
至于郑虎,我跟陈冲后来也去看了看他,他现在已经好多了,自己一个人吃喝拉撒已经没问题了,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养伤,而且伤口养好了之后,还会留下很难看的疤,估计这是一辈子的印记了,陈冲还一个劲的鼓捣郑虎,说这仇不能不报,必须得找老马算账去,但郑虎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人家跟他老丈人一场,而且他也打算跟马朵朵离婚了,如果闹的太难看了,让村里人看笑话了,而且现在他的心思也全在郑婶身上,不想多折腾了。
话说我们三个在这聊天的时候,我手机还突然响了,我还以为是陈雅静给我打来的呢,结果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马朵朵。
当时陈冲跟我基本上是挨着的,而且很不凑巧的是,这狗日的好像也朝着我手机看了一眼,这家伙可给我吓坏了,我也没接马朵朵的电话,而是直接挂了,随后继续跟他们两两天,不过心里面则一直寻思,这家伙给我打电话干啥?
也就这时候吧,手机又响了,我估计还是马朵朵给我打的,这时候如果再挂掉的话,可能郑虎或陈冲会问我是谁,干嘛不接电话之类的,所以我自己出了房间,在外面走廊人少的地方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