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初雪的京城被一片茫白掩盖,千里冰封,异常寒冷。
然而,气候的森寒却挡不住百姓们那颗八卦的心,街头巷尾孩子们口耳相传一首打油诗。
“陆家凌希痴情儿,新婚房外冻死人,萧家贵妃权势大,陆府甘做缩头龟。”
此时,众人口中的陆府。
堂中一片肃穆,陆府上下无论老少皆是一身孝服,跪在漆黑的棺前痛哭流涕。
这之中,有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哭得由为严重,布满皱纹的脸上依晰可辩往日威严,两行热泪止不住下流。
他正是死者陆凌希的爹爹,陆远龙。
昨日,他才高高兴兴送女儿出嫁,哪成想,今天一早,陆凌希的尸体就被萧家抬了回来。
听陪嫁的丫头莲儿说,陆凌希自上了花轿后就倍受萧家刁难。
先是找了家丁替萧家公子拜堂,后又把陆凌希关在房里不准吃饭,晚上,陆凌希和莲儿好不容易跑出去,又撞见萧云天和表妹在房中厮混……
这桩桩件件,听在陆远龙耳中,无一不让他吐血三升,此时回想,不禁怒火滔天。
陆远龙再也忍不住,霍的站起身来,朝堂门口冷眼旁观的萧云天怒声质问,“凌儿昨日明明好好的,为什么才嫁入萧家一日,就变成这样?”
“陆伯父有话好说,何必如此动怒。”萧云天不冷不热道,“是昨夜凌希非要找爹爹,我好劝歹劝才劝住了她,后来趁我睡着,她竟偷溜出房间,萧家的家丁一早在假山后发现了她的尸体,准是她想半夜出来找您,迷了路,才冻死在花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