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正从棋盒里拿起棋子,听见湛起北的话,手中动作顿了下。
然后说:“没有。”
湛起北看向他,两秒后,说:“爷爷还以为你们办了。”
“没有。”
湛廉时看着棋盘,几秒后,把棋子放到棋盘上。
湛起北看着棋盘上的棋局,说:“打算什么时候办?”
似是不经意的问。
问完便把白子放到棋盘上。
湛廉时拿过黑子,放到离白子不远的地方,说:“没想好。”
湛起北看向湛廉时。
神sè如常,语气也如常,没有任何变化。
湛起北一双老眼动了下,说:“你可是向来会拿主意的,这件事怎么会没想好?”
湛廉时看着他,“不是任何事都能想的好,就像爷爷,您也有想不好的事。”
湛起北顿时看着湛廉时。
客厅里,韩琳进去后便去了洗手间。
以前虽不喜欢刘妗,但也都在可控制的情绪里。
但现在韩琳发现自己对刘妗的不喜欢已经到了无法和她单独处在一个地方的地步。
既然这样,她又何必为难自己?
刘妗看着韩琳去洗手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韩琳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韩琳。
如果不是她是廉时的母亲,她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想到湛廉时,刘妗看向坐在外面和湛起北下棋的人。
他脱了西装外套,穿着黑sè衬衫,衬衫袖子的袖扣解开,随意的挽起来,露出他jīng瘦的小臂。
他手指修长,食指和中指夹着棋子,眼眸看着棋盘,神情沉稳。
他不用刻意做什么,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做着他想做的事,他便让她移不开眼。
廉时,我爱你。
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