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顺着林毅的目光,看着被神农帮帮众围住的木婉清,此时长老受伤,正在包扎,帮众只等侍剑一声令下,将木婉清砍成肉泥。侍剑抱住林毅,见他看着木婉清目不转睛,知道了意思,大喊道:“将这姑娘送入我房里,好生招待,不得违逆!”
一众帮众错愕非常,有暴躁者朝着侍剑大喊道:“这****前些时候杀了我们不少兄弟,今日又伤了我们这么多弟兄,怎能轻易放过她?谁知道她以后又待如何?不可如此!还是杀了她保险。”
这话有许多人赞同,侍剑见这些人全然没听自己说话,说话间对木婉清的敌意越来越重,不禁看着林毅,林毅强撑着精神,见侍剑犹豫不决,似有不忍,横着眉,微微点了点头。
侍剑得了自家少爷的眼色,脸色一紧,眉目间渐渐有了决意,放下林毅,拔出背后林毅的宝刀,走到那人身后,一刀劈下,将这人从肩至腰砍成两段,血污内腑流了一地。侍剑站在血里,眼睛环视在场各人,扬了扬手里的宝刀,大喝道:“谁还想造反?!谁敢造反!”
众人大惊失色,想不到这柔柔弱弱的姑娘下手如此决绝,皆诺诺不敢应对,此时长老包扎好伤口出来,见血流满地,失色问道:“这...这,侍剑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侍剑扛起木婉清,冷冷看着长老,说道:“长老,你可得看着你们神农帮的弟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守规矩,不然,他日白送了性命可怪不得谁。”将宝刀放在主座的茶案上,负起林毅,将两人带进自己的房里。
侍剑见此时林毅看木婉清的目光全是柔软,就如当初少爷赶自己出家门一般,不知林毅为何看中木婉清,此时也问不清缘由,赶紧将两人放在床上,叫长老安排两个懂事的婢子守在门口,自己到后山去取大还丹。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婉清醒过来,只觉全身酥软,疼痛万分,一点也不想睁开双眼,可有一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擦着东西,连有些姑娘家的私密处也不放过,吓得赶紧推开那人,睁眼一看,瞧着这人原来是侍剑,不由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头,却见了林毅盘膝坐在自己身旁,惊的脸都白了,指着林毅,颤声问道:“他...他怎么在此处?”
侍剑将木婉清的手按下,白了木婉清一眼,说道:“可是姑娘你把少爷送来的,他不在这儿,还能在哪?”
木婉清见侍剑又要来摸自己,顾不得疼痛,赶紧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谨慎的瞧着侍剑,说道:“你,别装傻!你该知道我说的意思。”
侍剑掩嘴一笑,从容说道:“姑娘有所不知,你上了不少神农帮的弟子,他们对姑娘意图不轨,此间我信不过神农帮里的人,若是将少爷与姑娘分开,我管不着姑娘,难保有人胆大包天,斗着胆子将姑娘绑走杀了。那这样,我岂不是辜负了少爷的信任?所以,我就把姑娘安置在这儿,合着少爷一处。来,先躺下,我来给姑娘敷药。”
木婉清此时哪还要侍剑乱摸?连连摇头,往林毅那边撇撇嘴,说道:“那他...”
侍剑正色道:“不必担心,少爷服了‘强经生血丸’与少林寺的‘大还丹’,正在调息,一般这样没个把几个时辰少爷醒不过来,我正是在少爷入定后才给姑娘敷的药。”
木婉清松了口气,可心还没放下来,一下又被拉的老高,羞得只欲一头往辈子上撞死,却听林毅说道:“瞎说!我入了定,有什么事不知道?”
侍剑惊喜道:“少爷,您好啦?”林毅说道:“还不错,有少林寺的大还丹相助,今日如此调息,应当该成了,明日此时,便能回复如常。”睁开眼,看着羞涩难堪的木婉清,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林毅没齿难忘。”
木婉清低着头,说道:“不必,不必客气,你落得如此,也有我一份关系,我害了你,自然得帮你,不然,不然我心里不舒服。”又说道:“只要,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林毅看着木婉清,又看着连有些红的侍剑,两人隐隐间透着媚意,不时偷看自己,正如案板上的嫩肉一般,等着自己这把利刃。一时间,只觉得人生美满不过如此,有美相伴,其人更是体贴甚微,又还有什么不满的?一时间,什么习得神功,什么功力大进,全抛在脑后了,站起身来,将门口的两个婢子喝走,不许人过来,吹熄了灯火,先抱住侍剑,狠狠的亲了一口,另一支手伸进被窝,拦住木婉清的腰肢,见木婉清并不反抗,将两人拥入怀中,shǔn xī着两人的体香,大笑一声,震碎了身上的衣服。一时间,房里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