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红已在洛阳城转了两天,这两天来,他四处打听,没有一点结果和头绪,他突然就感到了从没有过的饥饿,这饥饿遏制住了满心的惊慌,让他暂时不去想那不可预知的结果,只想去美美饱餐一顿。他走进一家小饭馆,要了一碗面,一碟肉,面是阳春面,肉是酱鸭肉。老板是个热心人,替他赶跑了桌下的那一只小毛,很快就给他倒了一杯茶,这老板之所以这么勤快,只因这店里没有伙计,只有老板和一个厨子。热腾腾的面很快就端了上来,酱鸭肉看起来就很好吃。面很硬,汤有点咸。鸭肉显然也没煮好,酱有点涩。可是看看这里只有公孙红一个客人,这显然就合情合理。但公孙红吃得很快,吃得很香,因为他实在太饿了,整整两天没有吃一点东西,换了谁都受不了,虽然公孙红曾连续三天水米未进,但这两天实在过得太累,太折磨人,也自然伤脑筋。
面已吃完,肉也吃尽,他的愁容也随之出现,接下来该如何做,他实在已没有一点头绪。
一个驼背的衣服褴褛少年,走了进来,走向他,交给了他一张纸条,道:“有人让我给你的。”他展开这叠了好几折的纸条,上面写着:三清破庙,万分紧急。这八个字写得精巧别致,倒像是个女子的笔迹。公孙红急问:“是谁给你的?”这少年道:“是一个裹着脸的人,倒像一个女子。”公孙红一惊:难道是她?乃急问:“你可知她去了哪里?”少年道:“这人让我将信交给你,一转身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