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和玛丽虽然没有参加这场驱魔仪式,但是她们都在门外旁观着,见得杰口吐鲜血,年纪小的玛丽连忙推开门跑了进来。
“哈哈,就是你了。”
巴佛灭见得这个正闯进门的小修女,眼睛一亮,诡异一笑,化作一团黑影钻入了修女玛丽。尤里恩的体内,小修女应声昏倒在地。
在这一瞬间,整个荆棘崖都开始颤抖起来,走廊上的灯忽然变成了血红色,闪烁不定。
“碰!”
片刻之后,整个荆棘崖陷入了黑暗之中,所有的正常供电系统失去了工作。
与此同时,病房的每一个电锁大门失去的作用,所有的房门被无形的力量打开!
拉娜见此,亦是连忙跑出了病房。基德和格瑞斯也同样跑出了病房想要趁机逃出荆棘崖,不过很快保安和护工就冲进了病房区,暴力的想要控制住形式。
拉娜虽然自己也很想跑,不过当看见基德的背影,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大叫道:“血脸杀手,他在那,他想跑!”
瞬间,所有的护工放下了手上的病人,冲向了基德。
伊万坐在教堂之中,正在做着晚课,突然看见圣父雕像前的蜡烛在一瞬间剧烈的晃动,整个荆棘崖传荡起了巴佛灭放肆的笑声,不忍的闭上了双眼。
“失败了。恶魔终究留了下来。”
圣父的雕像之上,留下了两行血红色的血泪。。
第二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尤其是当修女玛丽再次醒来的时候。
玛丽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躺在休息室的病床上,雪白的睡衣仅仅能遮挡住她的私密处,却□□出了一双白嫩的双腿,齐腰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脖颈的肌肤散出出她前所未有过的诱惑气息。
奥尔顿医生前来看望修女玛丽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样的画面。
“她看上去真是美丽,处子,圣洁而富有诱惑力,像是夏娃。你不想再靠近点吗?”
一个极具蛊惑的声音在奥尔顿的心中想起。这个声音瞬间就点燃了奥尔顿医生内心最深处的□□,令人难以抗拒。
奥尔顿不禁弯下了腰,试图用手帮玛丽盖好□□的双腿,却不料玛丽正好醒来。
“对不起,我无意想吓到你。我是说。。我只是想让你看上去端庄。”
被正好撞破的奥尔顿医生看上去很是窘迫,岂料玛丽倒毫无察觉,反而微笑着说道:“怎么会?你永远不会吓到我,你让我感觉到很有安全感,奥尔顿医生。”
“是的,我听说你晕了过去,我真希望我当时在场,这样就能好好帮助你们。”(奥利佛和奥尔顿不是一个人啦,一个是精神病医生,一个是荆棘崖原有的常驻医生。)
奥尔顿见得玛丽并没有在意,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昨晚出诊了,帮着救治别人,我不会怪你的。”玛丽捋了捋金色的长发,反而开始安慰起了奥尔顿。
“是的,谢谢你的谅解,不过我现在来了,带着医嘱,我觉得你该好好的休息。”
奥尔顿此刻觉得自己全部的视线都被这个小修女的细小举动所吸引,该死,他今天是怎么了。
“可是那些树林里的东西该怎么办?我休息了就没人去给他们喂食了。”
玛丽闻言,准备听话躺下,但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转身看着奥尔顿,无意识的姿态,正好是自己胸口的肌肤对着奥尔顿。
奥尔顿被这个香艳所吸引,却连忙转过头去:“原谅我,你不穿修女服的模样,令我有些心神难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玛丽一脸天真的向奥尔顿道歉。
“不,对于我这种医生而言,身体不过是一台机器,血液,骨头。。我是说,我并不介意。。不过现在,我想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容许我先告辞。”
说完,奥尔顿立刻转身走出了休息室,很有种落荒而逃的模样。
玛丽看着奥尔顿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嘲笑声。
“自欺欺人的刽子手,虚伪的人类。”
(给大家捋一捋主要人物:
修女裘德:荆棘崖的修女嬷嬷,荆棘崖的管理者,负责荆棘崖的日常琐碎,约五十岁。
修女玛丽:裘德心腹,修女中的二把手,约二十五岁。
霍尔顿教父:荆棘崖的掌权者,是荆棘崖最高领导人,约三十岁。
奥尔顿医生:荆棘崖的常驻医生,负责荆棘崖所有病人的治疗,约六十岁。
奥利佛医生:政府派来诊断基德是否真正患有精神病的精神科专家,约三十岁。
格瑞斯:曾在荆棘崖大厅帮助过基德的女生,约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