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小梦她们气不过想去澄清,却被夜雪拉住了,至于和那些人计较吗!流言传一阵自然就消失了,跑去理论只能引来更多人看热闹。
可是传言中的男主角却当了真,以为乔夜雪是默认了,英雄救美般的跑来找她,说了一堆什么虽然乔夜雪也很漂亮,可他心中只有傅思思,多谢她的厚爱但请她死心,放过思思要恨就恨他一个人之类的屁话,被夜雪哭笑不得地骂了回去。
更搞笑的是这位仁兄被朝三暮四的傅大小姐甩了后,还特地发短信给小夜,暗示她自己可以试着接受和她恋爱……乔夜雪气得差点儿把手机扔了出去,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一对脑残!
从此,她和傅思思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两人都是众人眼中的美女,所以大家越传越离谱,乔夜雪虽然实在不屑被和这种人摆在一起比较,却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一早乔夜雪将小梦送上了去火车站的车就独自回宿舍了,刚一进门手机就响了。
“十点,我们在茶社见。”陈越东只吩咐了这么一句,就挂上了电话。
刚走到图书馆那儿,一辆车就停在了她身边。在学校里开车招摇过市的除了叶博良还会有谁
“这不是乔夜雪吗,这么巧啊,去火车站还是飞机场啊上来我送你。”
叶博良的这辆车只有两个座儿……她嫌恶地看了一眼昨天傅思思坐过的位置,说了句:“谢了,不用。”就接着往前走了。
叶博良虽然不是脸皮薄的那种,但接连几次被拒绝脸上到底有些挂不住,何况他向来习惯于被众人捧着。他本觉得这个漂亮又有些倔的小丫头挺有趣的,想逗她几句,却没想到次次都是用热脸去贴了人家的冷那啥。骄傲个啥啊,以后见了这种大小姐型的还是绕着走好,他在心里想。
5、受惊的小兔子
“你怎么还是这副打扮,昨天在电话里不是提醒过你要去买衣服了吗”一见到乔夜雪,陈越东便皱着眉说道。
“已经买了,可是我想去医院,怕郑妈妈看了疑心就没换。不会耽搁很久的,你能先送我去吗”
陈越东边发动车子边说:“麻烦!”
郑妈妈虽然还是很瘦,精神却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大段时间都在昏迷中度过了。因为一直昏昏沉沉的,她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乔夜雪了。
“雪雪,你怎么又瘦了”她无限怜爱、又颇为自责地说“都怪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婆拖累了你,可要是就这么闭了眼,又怕留下你孤零零地一个人。你怎么给我换屋子了,这间屋子就我一个人住,要比原先的那间贵吧,你可别在我身上多浪费钱,那些钱是要留下给你交学费、当嫁妆的。”郑妈妈并不知道看病有多贵,要是她知道那五十万早就已经用光了,肯定是不肯再接着住院的了。
“不是都跟您说了吗,这家医院的院长是外公以前的朋友,知道您生了病,为了照顾咱们,把所有的费用都免了。您安心地养病就好了。等您好了,我还想喝您煲的汤呢!”
“我就说好人有好报吧,老市长在的时候,帮了多少人!大家都还念着他呢,连我这个老婆子这下都沾了他的光。雪雪啊,这个世上善恶终有报,那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以后一定会遭雷劈的!”
乔夜雪听到郑妈妈又在念叨这些,苦笑了一下并没有搭话。这三年来,她不知道什么叫善恶终有报,只知道什么是世态炎凉。
“郑妈妈,我还得有点事儿,先走了,明天再来看您,您别说太多的话,等再恢复恢复,我就推着您去楼下的花园里透透气,您可好几个月都没去过外面了。”
郑妈妈期待地说:“是啊。不过你忙你的,别总过来,再耽误了学习!没人给你做饭别乱吃,得多吃点有营养的,还得长身体呢。”
乔夜雪应了一声,交待了一下陪护就走出了病房。
做了这样的决定,妈妈和外公外婆会怪自己不自重吧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看到了郑妈妈的好转,这些牺牲也算是值得的吧,乔夜雪无奈地想。
见乔夜雪终于下来了,陈越东摁灭了手中的烟,不耐烦地说:“你是怎么回事啊!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我差点儿就走了。”
“对不起。”夜雪低着头小声地说。
陈越东心里一软,口气也就跟着软了下来:“算了,下次别这样了,我最讨厌等人。先回趟家,把行李放下换个衣服,我就带你吃东西去吧。”
陈越东并不是非得对她凶,他一个月前刚找到乔夜雪的时候,绝对是和颜悦色。只是她不但打了他一巴掌,还总冷着一张脸,送什么都不要,说什么好话也不听,他这才真的烦了。烦归烦,他却逼得更紧了。
陈越东从来不缺女人,有的是往他怀里涌的,妖娆的、纯情的、小鸟依人的、假装高傲欲擒故纵的……只是他对这方面兴趣不大,很少真的和她们怎么样,偶尔有几个勉强看得上眼的,也不过是露水情缘,两三天就腻歪了。反正她们不是爱他的钱、就是爱他外表、再不就是想借着他出风头,一般都很好打发,分手的时候要死要活的不多,碰上了只能说运气差。
唯独在乔夜雪身上,他是真的费了脑子,大概是因为她不理自己,才一时的新鲜吧,等这股劲儿过了,就给她笔钱,大家该干吗干吗,也不算委屈了她。
陈越东将乔夜雪带到了自己离市中心最近的一处住所,这是一套位于27层的挑高复式公寓,装修的主色调是银白,他有些洁癖,因此屋子相当整洁,不像其他单身男人那样会将东西到处乱扔。陈越东从不把女伴往家里带,一般都是去酒店,所以家里并没有女性化设施。
“你看看这里缺什么,写下来,回头我让人买。”他对乔夜雪说。
夜雪有些局促地四处看了看,问道:“我住哪个房间”
陈越东仿佛听到了个笑话,低下头调笑着反问她:“你说你住哪儿当然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上。你不会还没搞清楚什么叫情妇吧”
她的眼里略过了一丝吃惊,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我的东西放在哪儿。”
“晚点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