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一个人脱离了我们两个人,朝着前面猛攻了三四步,钢管jīng准的砸在四个打手的脚上,疼的他们嗷嗷嗷直叫,直接丧失了战斗力,其他人纷纷后退,形成了崩盘的局面。
不过他们人实在太多了,黑寡妇一下子也没办法搞定这么多人。
他们又很害怕,一旦有一点点危险,就往后面退了。
毕竟,每个人都是怕死的,而且他们也只是上班而已,为了工作把自己命都弄没了,那可非常吃亏。
我们三个人真的杀红了眼,就像三个疯子一样,其中,台下的一个保安用警棍朝着我的右脚砸过来,打中了一下,疼的我差点叫出来,不过qiáng行忍住。
手掌估计虎口也裂开了一点,有点疼,可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硬是和胖子两个人压制着台下的打手,让他们没办法重新跳上舞台。
整个舞台变成了血腥的打斗现场,就当着商业城里面数不清楚数量,至少得有三百五个人面前发生,很多人拿着手机录着视频。
更多的人害怕被连累到,都从三楼跑了。
真的打起来以后,没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来啊,来啊,胖爷再次,谁敢来,胖爷送他去上西天”
胖子一开始非常害怕,不过这一番打斗下来,把他的血性也激发出来了。
我们三个人几乎没受大伤,不过这些保安和小混混,丧失战斗力的人数,已经有十几个人。
这些人几乎都是黑寡妇打伤的,我和胖子的贡献微乎其微。
加上一开始五个单挑被撂倒的男子,本来四十个人包围我们,已经变成了二十个。
当然,我们还是吃亏的,台上十个和黑寡妇对峙,台下十个和我和胖子对峙。
我们还是处在劣势中。
现场一片狼藉,舞台本来喜气洋洋的,可是被砸了个稀巴烂。
两个福娃人偶在混乱中被砸破了,红灯笼也几乎没有一个幸免
“报警,报警”有人在楼上大声叫着。
情况的发展,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和胖子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流浃背,黑寡妇却好像做了一个热身运动而已,脸不红心不跳的。
“废物,废物,这么多人打不了他们三个人,给老子上,上啊,干死他们,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野叔气急败坏大吼大叫,不过他始终不敢靠前,一直站在台下安全的地方,不断跺脚。
就在这个时候,从三楼电梯那边传过来一声大叫声“干什么干什么”
循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出现了一共两个人。
其中一个染着五颜六sè的jī窝发型,穿着铆钉皮衣裤,看上去很猥琐的杀马特小年轻,坐在lún椅上。
这个人看上去估计年龄比我还小一点。
另外一个人推着杀马特的lún椅,朝这边走了过来。
推着lún椅这个人,看上去应该比我大个三四岁,也很年轻,穿着牛仔裤,黄sè毛衣,休闲皮鞋,看上去倒也朴实。
他的身材中等,身形个子和我接近,脸蛋清秀,和我都是同一种类型,偏娃娃脸类型,虽然看的出来年龄不大,不过目光却非常沉稳,整个气质显示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和历练。
虽然和坐在lún椅上的杀马特一起出现,理论上,所有人都会被lún椅上的杀马特吸引,但是我却被推着杀马特的那个男子吸引了。
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这是我本能的直觉,经历了重金求子到现在,各型各sè的人,我也见了不少,从社会底层,到各种大人物,看人我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直觉告诉我,这个貌不惊人,和我身形长相都是同一个类型的男子,一定不同寻常。
那种由内而外弥漫出来的气质,如果不是经历了沧海桑田,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是不可能会有那样的一种非比寻常的气质的。
甚至,我只在江爷,刘永福和庄阿肥等人的身上,隐约看到了同一种感觉。
就算是刘疯子和庄重贤的身上,我都看不到那种饱经沧桑历练后的感觉。
特别纯粹,特别有力量。
说话的人,正是这个不可寻常的男子。
他这么一叫,包围着我们的保安和小混混,立刻都停了下来,齐刷刷看向了他。
野叔连忙回头看到那个男子,连忙叫了一声“小伟,有人来我们商城闹事,正解决呢。”
小伟
妈蛋
和我同名
我一脸茫然,再次看向了那个普普通通但是又特别奇特的人。
那个人推着杀马特的lún椅,一直到了野叔的旁边“姨丈,这么多人在围观,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解决你没看到所有人都在拍视频吗一旦传播出去,我们周陈商业城的声誉会受影响的。我不是和你说过,要把做事的方式改一改不能再像你过去在这里那种简单粗bào的方式了。”
姨丈
野叔竟然是这名男子的长辈,姨丈但是他却以非常不满意的上位者的姿态,训斥着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