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按著纪沫肩膀的郁戮见他如此有精神,挣扎得又太过厉害,唯恐那木凳上的棱角划伤了他,便伸手拿过条浴巾试图帮他垫在额头下巴附近,结果,手腕刚靠近那麽点,就被愤怒的沫小受给狠狠口咬在了动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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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咬得真是快准狠。并且是拼命咬住还死活不肯松开。
幸亏郁戮受过严格训练,自制力极佳,即使咬的是他手腕的动脉,也只是动作滞,便迅速恢复理智,克制自身的条件反射,没有凭借本能去自我保护──直接掌劈断沫小受那纤细的脖子。
缓了下,郁戮沈默而冷静的用另外只手去捏住纪沫的上下颌骨关节,微微使力,纪沫这才吃痛的松了口。郁戮的血便争先恐後涌了出来。
“你真是让人刻也放松不得。”虞大少在旁看得直摇头,他让郁戮去浴室外包扎伤口,然後感慨道“沫沫,不认真的教训下,恐怕你永远学不乖。”他吩咐身旁护工“去,把东西拿来。”
过了没多久,纪沫的浴袍忽然被护工脱掉,然後又完全的被按回到爬跪的姿态。双手被用力拉到背後,两只用金属链环锁在起的皮质手铐将他双手的手腕缚住扣紧。
“放开我我肚子还疼呢”
纪沫知道情况非常的不妙,可他此刻下腹正承受著火烧般的疼痛,排泄的感觉强烈得不可思议,那gāng栓却塞得实在太紧,不给余地。他甚至不敢再多动下来增加身体的负担,完全无法再去挣扎什麽。任由那些变态的家夥又给自己的脖子带上了皮质项圈。
上面挂满铃铛和金属环扣的项圈,套在脖子上,让纪沫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只小狗,心里有了委屈莫名的感觉。他不喜欢这个样子,不想要!所以,他努力的转头,想要看到虞辰,然後急忙求饶道:
“我下次不敢了!也不会再随便咬人。你原谅我吧!别绑我”
因为强忍腹痛,所以纪沫的眼睛里直是水蒙蒙的,看起来很可爱。虞大少真的是有些心动,於是也很怜爱的给了他个机会。
走到纪沫的跟前,居高临下看著趴跪著的小奴隶,虞大少是这样说的:“沫沫,祈求原谅的正确方式,应该是──跪在主人跟前,低下头,用脸颊磨蹭主人的腿。以完全的臣服与温顺来表达忏悔。”他温柔的抚摸著纪沫的头发,耐心教导“这是你唯被允许的求得主人宽恕的方式。”
这种方式,当然是现在的纪沫所无法接受,甚至连理解也绝对不能的。沫小受此刻唯想做的就是,使劲的摇晃脑袋拒绝,最好可以顺便把变态虞辰抚摩他头发的那只手也咬上口。
可是虞大少似乎也早就料到纪沫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手上微微用力,按住纪沫的头,从护工的手里接过只皮扣...